“這消息…我賣不了。”
“奉勸你們…也別再打聽。”
“‘深淵’的事,不是我們這種層面能觸碰的…”
“至于‘標記’…”他壓低了聲音,幾乎微不可聞,“被那種存在盯上…除非找到同等級別的庇護,或者…徹底跳出‘池塘’…否則…無解。”
說完,他不再理會凌云子,如同躲避瘟疫般,迅速起身消失在酒吧的陰影中。
凌云子的心沉了下去。連黑市的情報販子都如此忌憚,甚至不敢交易…
就在他們心情沉重,準備離開酒吧時,旁邊一個醉醺醺的、穿著破舊帝國軍官制服的大胡子,卻晃晃悠悠地湊了過來,噴著酒氣道:
“嘿…哥們…打聽‘深淵’和‘標記’?”
“我倒是…知道個地方…據說…能‘洗掉’…各種…麻煩的…玩意兒…”
“就在…‘放逐者之門’…那邊…”
放逐者之門?
又一個沒聽過的名字。
凌云子看向那醉漢,眼神微瞇。
是隨口胡謅?還是…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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