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徐田田是不把她嚇回去不罷休了。
    妉華沒再堅持,“是有些可怕,我不出去了。好了,我回屋了。”她不一定非得這一會出去。
    看到妉華回了院子,徐田田止不住地笑意。還好她跟的藝人聽人勸,不然遇到個一意孤行的,萬一出了事她可哭去吧。
    夜漸漸深了。
    妉華往身上拍了個隱身符,輕輕出了房間。
    院子門打開會發出很大的聲響,她選擇跳院墻。
    今天晚上月光大亮,天空被月色襯的發白,則顯得下方的山巒輪廓更為清晰,甚至能把山上的樹木草植分出個深綠淺綠來。
    月下的村莊比白天更添了一層靜謐美。
    村子占地不小,房屋主要以主街道為軸,往兩側延伸分布。
    白天做節目的時候只走了村子一小半的地方。
    村民家的院門都緊閉起來,院子里的燈光大都亮著,從院門底下透射到青石板路面上,映出不同顏色不同明亮的光影來。
    妉華從村頭開始,不急不徐地走著,好讓葉脆吞噬著孢子體,對這個村子進行凈化。
    君前村里的孢子體是目前她見過的最多的,幾乎遍布了整個村子。
    她每走過一戶一家會短暫停留一會,察看這家人是否被寄生了。
    孢子體寄生到人的大腦里后,會偽裝成人的細胞,發出同樣的波動信息,騙過人體的自身免疫系統,沒能騙過去的會被人體反吞噬,騙過去的成功寄生,
    寄生初期的孢子體很小,又在人身體的保護之下,仔細察看才能把它找出來。
    走了一圈后,村子里的孢子體都被凈化了,妉華沒有發現寄生體。
    她往回走去。
    呲嗒,呲嗒。
    身后傳來了有人拖著腳在青石板上走路的聲音。
    妉華轉過身,看到了一個黑鐵塔的身形,從上山的土路踏到了青石板上。
    這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頭發胡亂長著,黝黑的臉上滿是胡渣,衣著破舊,他手里提著一個很大的破帆布包,包里是裝的兩只野兔和一只山雞。
    妉華的精神力掃了下,發現野兔和山雞全身的血都沒了,或者說,這三只野兔和山雞活活被吸干了血。
    這個男子是個寄生體,還是個進入成熟期的寄生體。
    她查過整個村子的人員資料,這個男子正是徐田田聽說過的計廣發。
    在程凱京的記憶里,成熟期的寄生體是沒有靈智的,而眼前的計廣發明顯有著自己的思想。
    這不符合程凱京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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