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著對手羅馬的陣容分析,密密麻麻的紅筆標注在邊路與中路連接帶上。
當名單貼上戰術板,所有人都愣了幾秒——
中衛位置:費爾南德斯。
這位阿根廷后衛本賽季首發屈指可數,更多時候是那種“板凳上的第一個笑聲”,而不是首發陣容的-->>一部分。
他自己先是怔了兩秒,然后嘴角咧開,幾乎要笑出聲。
“教練,我首發?”
“是。”貝尼特斯頭也沒抬,“你會出現在右中衛,和瓦拉內搭檔。”
費爾南德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神情興奮到有些夸張:“終于等到機會了,放心吧,教練,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我是誰。”
說完他還比了個“砰”的手勢。
貝尼特斯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種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風。
“注意盯人,減少犯規。”
“明白。”費爾南德斯陰惻惻地笑了一下。
他嘴上說的“明白”,和他心里想的“明白”,顯然不是一個意思。
他心里的“注意盯人”,是——只搞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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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減少犯規”,是——一次干廢。
貝尼特斯盯了他兩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仿佛突然覺得這個決定有那么一點不妥。
但他沒有改口。
有些時候,球隊需要一點狠勁。
尤其是面對羅馬——這個恨意早已在整個賽季中積壓得要baozha的對手。
貝尼特斯轉頭看向江辰:“你負責前場的回撤協防,他們的中場會貼你。”
江辰點點頭,語氣平淡:“我知道,他們不只是想贏球。”
貝尼特斯輕聲道:“那我們就用贏球告訴他們,怎么才叫報復。”
中午,球隊抵達球場。
外面已經被警察封鎖。
身著紅藍球衣的球迷們仍在街頭對峙,謾罵聲此起彼伏,像點燃的炮仗般在空氣里炸開。
絲毫不涉及戰術博弈,只有人類唇齒間最原始的針鋒相對,過去兩場比賽壓在心底的火氣,此刻全化作尖刻的話語傾瀉而出。
更有甚者,語間夾著“禮貌”的嘲諷,用刻意放緩的語調、夸張的行為動作,拐著彎地問候對方的女性親屬。
球員們下車后徑直走向更衣室。
走廊的空氣很燥,費爾南德斯第一個脫下外套,一邊活動手腕一邊嘟囔:“他們中鋒要是敢往我這兒鉆,我保證讓他下半場坐板凳。”
瓦拉內皺了皺眉:“別太激動,穩一點。”
“放心,我很穩。”
他說這話時的笑容,讓瓦拉內心里發涼。
通道。
當兩隊整裝待發,踏入那條狹長的通道時,空氣幾乎凝固。
燈光昏黃,地板的倒影像一層薄冰。
幾十雙眼睛在這一刻交錯,火光幾乎要從空氣里蹦出來。
羅馬的隊長德羅西站在最前,手臂纏著紅黃相間的袖標,下巴微揚,眼神里的挑釁像淬了冰的刀子,直刺對面。
那不勒斯這邊,哈姆西克與江辰并肩而立,肩背挺直如松,氣場絲毫不弱。
沒人先說話。
但緊張的氣氛,像拉滿的弓弦,比任何語都更有壓迫感。
第一個出聲的是羅馬的中衛卡斯坦,他盯著江辰,嘴角扯出一抹譏誚,聲音不大卻字字扎耳:“還記得在羅馬奧林匹克沖我們球迷擺手閉嘴?”
江辰抬頭,眼神平靜得像深潭,語氣淡得沒波瀾:“看來他們聽進去了,之后確實安靜了不少。”
身后,費爾南德斯“嗤”地笑出了聲,聲音里滿是不屑:“別在這磨嘴皮子,今晚上場,護腿板最好綁緊點,省得斷了腿哭爹喊娘。”
對面的熱爾weini奧臉色“唰”地沉下來,往前逼近半步,胸口幾乎要碰到費爾南德斯,低吼道:“你他媽在威脅誰?”
“威脅?”費爾南德斯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眼里卻沒半分溫度,“這是好心提醒,畢竟我的腳,可沒長眼睛。”
德羅西冷笑一聲,目光掃過費爾南德斯,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那不勒斯是沒人了?派個只會放狠話的莽夫上來,是想開場就拿紅牌?”
費爾南德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腿,語氣狠戾:“紅牌不紅牌的先不說,就怕有人撐不到拿牌。”
托蒂笑了,笑聲里裹著一層冰碴子,冷得人發顫。“很好,”他點點頭,眼神里的戰意燃得更烈,“那就讓我們看看,今晚誰能笑著走出球場,誰又會哭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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