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回頭,見蕭文跪在地上,眼神發愣,顯然被pua傻了,邊月輕輕踹了他一腳:“邊兒去,別擋路。”
    蕭文身體一震,流露出脆弱易碎的表情,他仰頭看著邊月,聲音破碎的問:“師祖,您……您有一天,也會跟他一樣……”
    覺得我不過是個爐鼎,一個低賤的玩意兒,隨意的送給別人玩兒,用來收攏人心?
    邊月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你拿我跟這個開夜總會的比?”
    雖然聽不懂夜總會是什么,但蕭文下意識的覺得不是啥好詞兒,結結巴巴道:“不……不……不是……”
    “他有一句話沒說錯,沒有人會天生愛你,你父母也不例外,除非你有價值。”
    邊月冷漠道:“他要的是你的身體價值,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所有的才能發揮到極致,能給我創造的最大價值。
    他這種老板,是最低級且最無能的一種,做他的員工只需要年輕漂亮就好。
    但做我的員工不同,你要聰明,你要修為高,你要有心機有城府,我教你什么,你就得會什么。
    你要像塊磚,我需要你去哪里,你就能去哪里,給我穩定住局勢。
    你還要有理想,有抱負,無私且偉大的給全人類做貢獻,對我絕對忠誠!
    如果你表現得像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我會立刻把你踢出團隊。”
    什么是頂級的pua?
    這才是!
    多情公子雖然大度,但他的話術跟他這個人一樣垃圾。
    蕭文:“……”
    “當然,只要你表現得好,我這個人也不小氣。”邊月蹲下身,抬起蕭文的下巴,聲音深沉中帶著引誘:“名譽、權力、錢財,又或是高深的功法,絕頂的法器,強大的家族。
    只要你能證明你的價值,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你想要嗎?”
    蕭文毫不猶豫的點頭,邊月笑著拍拍他的臉:“那就好好表現,我看好你。”
    蕭文從地上爬起來,比剛剛更為恭敬的站在邊月身邊。
    手術臺上的多情公子喝下藥后,并沒有強烈的反應,而是迅速陷入昏睡之中,邊月給他把脈,用聽診器聽他臟器的跳動。
    蕭文則在一邊記錄數據。
    邊月坐在手術臺邊數著時間,一刻不停的觀察多情公子的身體反應。
    終于,在三個小時之后,多情公子醒了。雙眼睜開,像個初生的嬰兒。
    邊月讓蕭文把之前多情公子說的那些東西一條一條的拿出來問,每問一條,他都用那雙無辜的老眼看著蕭文。
    蕭文:“……師祖,他不會傻了吧?”
    邊月指揮蕭文:“你去找一些不能吃的喂給他,他吃了就是傻,不吃就是不傻。”
    蕭文左看右看,在找什么不能吃。
    邊月無語:“看什么?要不你現場拉一個,要不你去其他的實驗體直腸里摳一點喂給他?”
    蕭文:“……師祖您真會說笑。”
    從醫煉丹這一脈,真不是那么容易干的。
    多情公子好歹是對白家有重大貢獻的鄰居,邊月沒真沒品到做這些無意義的羞辱,只是拿手術刀扔他,他知道躲,可見是個不傻的。
    她的藥不影響神智。
    最后一步,邊月對他進行搜魂,結果讓邊月真心的笑了起來。
    她的“迷魂湯”煉制成功,實驗體的靈魂都沒有絲毫記憶了,哈哈哈……
    邊月心情非常好,對給她打下手的蕭文露出一點兒好臉色:“他我沒用了,送給你玩兒吧。”
    這個“他”即多情公子。
    “是,多謝師祖賞賜。”說這句話的時候,蕭文整個人都在顫抖。
    邊月對“賞賜”這個詞兒挑了挑眉:“這算看你順眼,隨手送禮的小玩具而已,以后說話文明點兒,別搞得我也像你們那個社會的土老財一樣。”
    她還是很有追求,很有品味的。
    蕭文滑跪改口:“是,多謝師祖的小禮物。”
    邊月拿著實驗數據心情頗好的走了,金丹的神魂還不夠強大,下次找元嬰、化神的試一試?
    如果他們都能忘得一干二凈,連靈魂都沒有記憶,那她這個“迷魂湯”估計能賣出天價。
    還有多情公子吐出來的這些東西,她可以賣完這家賣那家,賣完那家再賣下一家,這些驚天秘密,不怕沒有人買。
    等訓練的人學會說那個世界的語之后,就可以派人過去做生意了。
    再次感謝多情公子,吃他得絕戶是真香啊。
    邊月離開后,蕭文盯著老態龍鐘的杜無秋,眼神中滿是癲狂:“莊主?主人?你可終于落到我這個玩意兒手中了!
    你知道我等著一天等了多久嗎?”
    蕭文拿起所有的手術工具,就要往杜無秋身上招呼,卻被宋輕死死的攔住:“你打算就這么讓他死嗎?”
    兩人戴著口罩,但眼中的猩紅如出一轍。
    蕭文問:“那你想怎么樣?”
    宋清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你忘了嗎?他的那些客人,是如何輪流欺負我們的?
    那年,我咬傷了名劍山莊的五公子,他在夜間將我扔出房中,讓他隨行的家丁排隊來玷污我。
    我求“主人”救命,好歹別讓我跟那些chusheng交媾。”
    “可他是怎么說的?”
    “清歡,你做錯了事情,就要認罰。”宋清重復著當初多情公子的話,連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她哈哈大笑出聲:“現在我在上,他在下,我也要讓他嘗一嘗,被chusheng糟蹋的滋味兒!”
    蕭文:“……可是這里哪有chusheng?你指他們嗎?”
    這些人是師祖的實驗體,他們可不敢輕易碰,弄死了又得被師祖關小黑屋。
    宋清反問:“這里沒有,外面還沒有嗎?這是師祖送給你的玩具,可沒說你不能帶走。”
    何思在那邊轉電子顯微鏡轉得火起,轉頭看師弟師妹湊一起嘀咕,說的還是她聽不懂的語,大喊:“你們兩個干嘛呢?就留我一個人做實驗么?
    太不講義氣了!”
    宋清:“來了!”
    “你別想一個人玩兒,一會兒下了學一起!”宋清陰陰的盯著蕭文:“不然我就把你藏了師姐糖的事告訴她。”
    蕭文:“……我是為她好,她的牙快吃爛了。”
    大師姑最近帶的糖有點兒多,三師姑也悄悄收買他們,打聽每天都有哪些人來跟她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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