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輕身步法,白清音走得酷烈刁鉆,仿佛她就是最烈的風,氣勢洶洶的來掀別人的天靈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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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月走得神出鬼沒,像是藏身黑暗的劊子手,讓人防不勝防。
    徐貞走得像是高位截癱,邊月看著都擔心她從半空中掉下來,摔斷了脖子。
    一代不如一代,一代不如一代~
    徐貞在颶風陣中輾轉騰挪,身上的傷口逐漸增多,一天練習下來,地上的枯草葉上,已經沾了不少的血跡。
    徐貞從颶風陣中出來的時候,臉色發白,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血跡。
    “抱歉,老板。”徐貞低下頭,有些不敢看邊月。
    邊月也震驚,白清音故意整她,她在颶風陣中都沒受這么多傷。
    這個颶風陣,邊月還是用一些沾染一點兒靈氣的石頭、草木布置的,跟白清音的陣法根本沒得比。
    邊月很想問徐貞:你是在我面前藏拙么?
    想想還是算了:“一百零九鞭,一鞭子都不能少。”
    牛皮浸油編成的鞭子,白清音當年用它來抽邊月,邊月如今用它來抽徐貞。
    徐貞蜷縮著,任由邊月抽。那種鞭子末梢的力量都侵入骨髓的疼痛,讓徐貞有些難以忍耐,她死死的咬住手臂。
    這點兒疼沒什么的,比其囡囡被席軍搶走那一晚的痛,落在身上的鞭子屁都不是。
    等到邊月抽完了,徐貞松開牙齒,手臂上的牙印流下汩汩鮮血。
    徐貞疼得臉色煞白,根本站不起來,但她還是沖著邊月小,笑容卑微道:“老板,能借你們家里的水洗一洗傷口嗎?我這樣回去,會嚇到我女兒的。”
    邊月拎著徐貞,一腳踩入風中,不過瞬息,就回到了邊家。
    徐貞:“……竟然這么快?!”
    現在交通基本癱瘓,出門完全靠走,學會了這個本事,就算將來被開了,她帶著囡囡也跑得快些,不會跟之前遇到席軍一樣,全無還手之力了。
    邊月把徐貞扔在沙發上,人給她一身干凈衣服,還有一盒藥:“洗干凈之后上藥,明天早上四點,別遲到。”
    徐貞幸福的捧著干凈的衣服,又親了親手里的藥盒:哎~老板給的福利還不錯喲,給干凈衣服就算了,還給藥呢!
    現在的藥多珍貴啊?
    以前一顆只要十幾塊的退燒藥,現在打破頭都搶不到。
    徐貞慢慢的挪動到衛生間,用冷水洗干凈身上的血漬,再將邊月給的藥盒打開。
    藥盒里面是白色的膏體,徐貞用指腹輕輕的揩了一點兒,擦在傷口上。
    “嗯~”徐貞悶哼一聲,傷口傳來刮肉一樣的疼。徐貞安慰自己,越疼越有效,老板是個信譽不錯的醫生,她給的藥差不了。
    等那股疼痛的勁兒過去了,徐貞低頭一看,剛剛還滲血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收口結痂了。
    “神藥啊~”徐貞忍著疼,先給臉上的傷口上藥。
    囡囡孝順,不能讓她看著傷口擔心。
    邊月則是在樓上開始整理教案。
    白家是一群有靈根的修行之人,但不是所有白氏族人都為火木靈根,能修行《涅盤圣法》。
    相反,火與木這兩種相生相克的靈根,其實不太容易擁有。
    所以,白清音才能成為白家的所謂圣女。
    所以,白清音才會收邊月為徒。
    有靈根的人已經很難找了,還要火木靈根,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徐貞是土靈根,她需要整理一些白族中能夠通用的法術出來教給徐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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