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林沉聲道:“《湄公河行動》大家都看過,咱們御鬼之術再厲害,也比不上一顆東風,更斗不過一百多萬的武警,二百多萬的解放軍。”
張家的人都點頭,分頭去行動。
張芳林在田老太太的書房里翻閱著她生前的筆記。
這些筆記,大多數記載著田老太太和她丈夫的軍旅生涯,還有一些是她年輕時的奇聞怪事。在這些怪事中,又摻雜著她學了什么本事,如何解決這些麻煩的過程。
可以說,這是田老太太留給子孫的經驗之談。
比起她做了筆記,拿到山桃村引邊月前來的書,這才是真正的寶貝。
張芳林看得入迷,同時也在思索張家的后路。
“嘭”的一聲,張芳林的三叔和五姑被扔到了張芳林的面前。
張芳林臉色一變,馬上就要摸自己手邊的陌刀。
又是“嘭”的一聲,一顆子彈將張芳林新找的陌刀給打穿,陌刀瞬間斷成兩截。
“張小姐,我的槍法不怎么好,你再拿那把刀,說不定我就打到你的手了。”姜攀笑嘻嘻道:“都是文明人,張小姐可別逼我不文明執法。”
張芳林收回手,神色僵硬的盯著張攀一行七人。
特異局小隊六人,加一個邊月。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張芳林憤怒道:“我好心留你們在黃泥村休整,你們打傷三叔、四叔,還闖進我家來?你們還有沒有把法律放在眼里?!”
姜攀笑了:“這是看陰的玩兒不了,又玩兒裝傻充愣,講法律了?”
“驅使區區幾個陰魂就想坑了我們,你不知道我們特異局是干什么的?”
張芳林心里咯噔一下,隨即暗罵:竟然是特異局?!
專職處理華夏國神秘事件的特異局!
難怪三叔、四叔被人扔了回來。
“張小姐,你們家成分可不太好。今天我在你們黃泥村被差點兒被謀殺這事兒,我告到中央你,你說你們是個什么結局?”
張芳林嘴硬:“怎么就成分不好?都是華夏國的合法公民,就算你在zhengfu里當個小官兒,能越過司法機關,對咱們黃泥村的人動用私刑?”
“你可別亂說啊~”姜攀油膩膩的朝張芳林眨了眨眼:“咱們都是文明執法的好同志。”
“邊博士作為咱們特異局的編外人員,她有些話要跟你們聊聊,我勸你好好配合工作。再整這些放火燒山的玩意兒,那可真就要牢底坐穿了。”
姜攀領著他的人出去守著,給邊月騰出空間。
有些事情,邊月做合適,他們來做,那是得挨處分的。
外面的黃泥村人看著他們手里的槍,敢怒不敢,一個一個窩火極了。
邊月至今仍是臉色蒼白,她沒有多余的廢話,拿出一瓶綠色的藥,掐著張家三叔的脖子給他灌下去。
張家的另外兩個人要來救,邊月先是一掌劈得張家四叔吐血,又折斷了張芳林的一只胳膊。
給張家三叔灌完藥劑,之后又是張家四叔、張芳林。
田老太太武裝到牙齒,都沒干贏邊月,她的這些不太爭氣的子孫,就更不好使了。
三人被灌完藥劑后,一邊摳自己的嗓子,一邊狠毒的盯著邊月:“你給我們吃了什么?!”
邊月沒理會他們的叫囂,有些虛弱的坐在田老太太書房里的檀木椅子上,雙手抱著膝蓋,看著手表計時。
等時間到了,她開始發問。
“種植九陰鬼臉花的方法是什么?”
張家三叔不受控制的張口,將需要的土壤、灌溉的方式、時間,放置九陰鬼臉花的位置,一一都說明白清楚。
邊月又接著問:“張家祠堂下面的東西,你們知道么?”
張家三叔回答:“不知道,那是禁地,母親不讓我們去。”
“白清音給你們下的血咒是什么?如何控制你們?”
問到這個問題時,張家的三人臉色慘白得像鬼。
但他們卻沒辦法控制自己,只能回答邊月的問題。
“那是一種蟲子,會隨著血脈流傳到子孫后代身上。”
“沒有辦法被清除,只能聽從白家老祖的差遣。”
“我們不懂她如何控制我們,那是她老人家才懂得的絕學。”
邊月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黃泥村有多少人,村里有多少物資,這些年在外面靠什么為生。
基本上都是關于張家命脈的問題。
等問完了話,邊月也沒折辱他們。
對于氣運未絕的人,她很少用折磨的方式發泄自身情緒。就算跟人拼命,也只以殺死對方為目的。
甚至于這些張家人想殺她,她都覺得無所謂。
換成她站在張家人的立場,有一個能掌握自己家族命運的人存在,她也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說到底,不過成王敗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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