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靈三伯感受到危險,在空中卻沒辦法改變動作,只能盡力屈身躲避這一抓。
結果肚子上還是被戳出了五個血窟窿,跟他的四弟滾到一起吐了口血。
邊月幾乎算是將這兩兄弟給秒了,但她并不打算停手。
從空中高高躍起,一腳踢向二人,兩人馬上分開向不同的地方躲。
但邊月這空中一腳俯沖的力道極大,兩人還沒徹底跑開,就被邊月一人肩頭上踢了一只腳。
然后腰部用力,兩人腦袋撞在一起。
至此,邊月還不滿足。趁著他們二人被撞得頭暈腦脹的時候,摁住他們兩人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徹底卸了他們的胳膊。
再一個高抬腿,就要狠狠的跺上一腳,讓這二人徹底粉碎性骨折,以后想殺她的那只胳膊再也用不了。
“等等!”千靈再無法不管,提著桃木劍沖了過來。
她動作輕盈,力道卻輕,只能對邊月造成騷擾。
但是她身體柔軟,能單手撐在邊月的胳膊上翻身,又或者輕松纏在她腰上轉身,再一次從邊月的頭頂上翻過身軀,纏著邊月脖子想鎖喉時。
千靈勸道:“他們也是你的親人,就算剛剛有些齟齬,你能不下死手嗎?”
邊月一只胳膊頂住千靈要鎖喉的手臂,另一只手抓住了千靈的腰帶,狠狠的將人扔出去。
冷笑道:“他們都要殺我了,我還不能下死手?你以為我是圣人?”
千靈在空中靈巧的一個翻身,飄逸的在落到地上,不帶一絲煙火氣息。
冷清的聲音有一絲焦急:“他們這么做也情有可原。”
邊月仍是不理,已經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了手術刀,動作迅速的換了刀片:“那我正當防衛就更天經地義!”
千靈的三伯四伯意識到他們并不是“外甥女”的對手,已經有點兒臉上掛不住了。
現在要他們靠侄女保護活命,那萬萬做不到。
哪怕知道不是對手,也硬著頭皮迎上邊月。
邊月也不跟他們客氣,捏斷了千靈三伯踢過來的腳腕,一手刀劈在千靈四伯的脖子上。
給他造成瞬間麻痹后又一拳打在他太陽穴上,然后就拿著手術刀準備割斷他后脖頸的中樞神經……
“等等!”姜攀急忙跳出來阻止:“邊博士,你可還在緩刑,當真要再次犯罪?!”
邊月的手術刀都已經割進肉里了,此時生生頓住,吸了一口氣,回頭微笑的看著姜攀:“這位同志,我是在正當防衛。”
“這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商量著要怎么殺了我,我是真的很怕的。”
邊月還提著千靈四伯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術刀上也沾著血。
但她滿眼無辜道:“都說華夏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之一,怎么會有這么明目張膽的犯罪分子存在?”
“姜隊長,你身為公職人員,怎么也不好好管一管?”邊月反倒把姜攀給僵起來了。
姜攀扶額:“博士,要不您看看您手里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中老年,和旁邊那位被您捏碎了骨頭的中老年?究竟誰要誰的命啊?”
“還有啊博士,您是不是對正當防衛有什么誤解?”
姜攀指著被邊月秒了的兩位中老年:“我警告你啊,防衛過當進去的也不少,別逼我當真去給您探監。”
最后,姜攀吐出三個字:“緩刑期。”
逼得邊月不得不放手。
千靈趕緊將兩位伯伯扶起來:“三伯、四伯?”
千家兩位長輩看著邊月的目光十分復雜:“她的根骨,比靈靈還好,若是在千家長大……”
邊月沒興趣聽這么可笑的假設,將染血的手術刀片換下來用塑料袋裝著揣進口袋里。
朝姜攀笑了笑:“接下來是你們的公事,好像我留在這里的意義不大了,要不我先走了,你們在這里慢慢忙?”
姜攀很想留下邊月:“別啊,邊博士,我還有很多事想跟您進一步交流一下。”
邊月問他:“那你會讓我插手嵬村的事嗎?”
姜攀很為難:“這個……實在是不行,我們上頭有規定……”
“我不想聽你們的規定,直接告訴我答案是“不行”,對吧?”邊月拒絕聽官方廢話。
姜攀嘆氣:“鬼母您是真的不能動,不過我可以在其他方面協調您一下。要不您留下來給我們做幾天技術指導?”
本來這個要求,姜攀都沒抱太大的希望,沒料到邊月卻說:“可以。”
“你眼饞的那種尸毒解藥,我也可以免費做幾瓶來給你帶回去研究,不過我要她來跟我打下手。”
邊月的手指向的,正是千靈。
姜攀:“……”
那是我們的核心戰斗力啊喂,不想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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