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拳共有八式,其中三式進攻下三路,五式進攻軀干、腦袋!”
莊安寧站直身體,隨著講解,他開始擺動身體,將一式式的打法展示出來。
陸棲梧站在不遠處,認真觀看莊師兄的動作。
“這一式主攻胸膛!”莊安寧猛地一拳打出。
動作猶如在大畫布上猛然潑灑墨水,大開大合,橫拉出一拳。
“你要記住,這個動作需要腰部配合,同時兩腳站位也要注意,動作太小威力縮減,動作太大,破綻多了容易讓人反擊自己,所以雙腳便是方向盤,讓自己可改可退!”
莊安寧講解得很詳細。
說是拳法,其實牽一發動全身,八式動作中僅有一式是只動手臂的。
“受教了!”陸棲梧學得認真。
隨著身體素質不斷強化,他的記憶力好了不少,八式動作不少復雜組合,他只是看了一遍便是記住。
而莊安寧還拆解了一遍,這無疑讓他鞏固了記憶。
“來,我們玩玩拆招!”毛初雪說道。
所謂拆招,便是她和莊安寧這幾日所練打法的方法,有點像是弱化版的搏擊技巧,不過更講究對招式的熟悉度,而非真要見血。
又因為以熟悉招式動作為主,真的與人廝殺時,也不會出現習慣記憶,導致收手。
陸棲梧自然應了下來,隨后走到毛初雪的近前,相聚一米距離。
“你主要記住哪幾個動作?”毛初雪問道。
這是要看招式來決定怎么拆招了,其實對她來說,和陸棲梧拆招是沒有任何學習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