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梧身上穿的是速干衣服,從秘藥木桶中走出來沒一會兒,看起來衣服就像是干了一般,已經不往地上滴水了。
至于身上衣服還是濕漉漉的,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最多是覺得不太舒服,倒不至于讓他感冒發燒。
“不需要留手,”血師聲音沙啞中帶著尖厲,他一只手摸著胡子,道,“我若是不說停,便不要停手!
“明白了老師!”陸棲梧點點頭。
他目光落在老人手上,那條空著的手掌中握著一朵長相奇異的小花,花瓣血紅色的,偏偏花莖與葉絡是森白模樣,好似骨頭彎曲著。
莊安寧也是應了下來,他同樣瞧見那朵小花,立馬便認出那是什么。
‘血花…血師這是要砥礪陸師弟的戰斗能力了…真是太看重了吧…’
他心中念頭一閃而過,隨后喝了一聲:“陸師弟,我來了!”
莊安寧一腳蹬在地上,朝著陸棲梧撲去。
兩人距離十多米,可在眨眼功夫,兩人便是交錯而過。
陸棲梧低頭看了眼,胸膛上的衣服被撕扯掉一塊,露出的白皙肌膚瞬間泛紅,有細密的血珠從其中浮現。
‘好快的速度!!’
明明莊安寧動手前已經提醒他了,可他還是差點沒能反應過來,只是倉促間退后架了一下,也多虧這一動作,否則胸前怕是要被撕扯下一塊血肉!
陸棲梧鄭重幾分。
就算血師在一旁呆著,他們生死無憂,可挨打還是會疼的。
他屏住呼吸,認真盯著莊安寧,他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否則他不通武技,只會成為一個挨打的沙包。
‘來了!’
陸棲梧死死盯著莊安寧的動作,他瞧著后者掠近后,打起萬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