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十分之一的收入給了地主,不能說高,但也絕對不低了,剩下的最多就剛夠生活。
這樣,老百姓才不敢有意見,這一點就和流放之地的百姓一樣,只要餓不死,大家就安分守己,一旦活不下去,就要殺皇帝,道理是一樣的。
到了里長府上,門口專門有個攤子收租的,這個月這幾天就是收租的日子,上前一問,才知道這個月的租稅漲到了十五文,對于普通家庭來說負擔又重了,等于家里多個一個吃飯的嘴。
但是老百姓也不敢都說什么,只能交完錢之后在街道拐角吐口唾沫。
“啞姑?你家里多了個男人,這個月交20文錢!”
收租的男子如此說道,但啞姑沒有解釋,看著周陽,周陽直接暗處一錠銀子。
“喲,還是個硬通貨!”
說完,這收租的男子將銀子收起來,給了周陽一貫錢,從上面扣出二十五文錢,然后將剩下給了周陽。
周陽知道,本應該只摳二十文錢,沒想到這收租的男子這么大膽,敢如此做。
不過想到對方既然來收租,說明示里長信任的。
所以周陽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說道:“下次請你喝酒!”
說完,帶著笑容拉著啞姑離開。
男人的眉頭微皺,他覺得剛才被拍的有點痛,但是又不痛,總之就是介于痛與不痛之間。
周陽和啞姑在鎮子上逛了逛,既然自己身上有錢,就要買點吃的用的回去,尤其是要買點一副,周陽這一身衣服都穿了一兩個月了,都沒煥。
而且還很不合身,估計自己的衣服在空間亂流里面就沒了,是啞姑找自己家人之前的衣服。
“老板,給我們來兩套衣服!男的兩套,女的兩套!”
“好嘞,怎么,啞姑找到男人了?”
老板也認識啞姑,看來這個地方是真不大,每個人只見都互相認識。
“我看你們這次買點喜慶點,這兩套男女搭配的綢緞算你們五十文錢!”
一聽綢緞的要五十聞,啞姑連忙搖了搖頭,指了指那些沒做好的布匹。
“哦,你們買布匹自己做也行,買你們兩個人的量也需要三十文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