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席的氣氛已經是極為壓抑,閻埠貴眼珠子轉了轉,身子不住的向著旁邊挪動了一下。
又給自己老婆努了努嘴,示意要是一會打起來,先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拿走。
賈張氏神色陰沉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她的身上,都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反應。
“秦淮茹,你一個鄉下來的丫頭,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東西是我兒子,他的賠償金就該我拿著!”
賈張氏尖銳的嗓音刺破了四合院的上空,一雙三角眼透露出極度的惡毒。
恨不得這就上前撕了這個亂說話的丫頭。
然而。看到王建安若無其事地瞟了自己一眼之后,頓時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桌子上,卻還是不甘心。
“東旭是我十胎懷孕生下來的,又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我是他娘,我憑什么不能拿?”
秦淮茹也是站了起來,臉色嚴肅:“既然話都說開了,你老人家一點臉都不要了,那我也就不給你兜著了!”
“各位街坊四鄰給我評評理,我嫁入到賈家之后,先是搶了我的工作,后又把我男人的賠償金握到了手里!”
秦淮茹說得情真意切,眼眶都紅了,這種演技,王建安不得不給他點個贊。
看到秦淮茹要哭的樣子,傻柱有點坐不住了,剛想說什么,卻被何大清一下子摁在了桌子上。
“小孩家家的,有你什么事?”何大清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隨后站起身來。
“小秦說得沒錯,賈家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院子里的人都清楚,東西,死得早,如果賈張氏還在賈家,那么這個錢給她養老也能說得過去。”
誰知道何大清一開口,頓時像是點燃了炮仗一樣,賈張氏直接抓起眼前的碗就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