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真本事！”

楊瑞華有些不服氣。

“就說隔壁胡洞馬家媳婦，去問能不能生兒子,人家直接說她男人有問題！結果去醫院一查，真是！”

賈張氏嚼著窩頭的嘴停了下來。

“具體在哪兒擺攤？”她假裝隨意問。

“石碑胡同第三個電線桿底下。”

楊瑞華壓低聲音。

“可得趁天黑去，聽說七點就收攤。而且過幾天說不定又換地方了。”

二大媽提醒了一句。

“可得小心，最近街道辦查得嚴。”

賈張氏點了點頭，汗珠子掉下摔成了八瓣。

這時易中海拎著個網兜從月亮門進來，里頭裝著稻香村的點心盒子。

“哎呦，一大爺又給一大媽買點心了？”楊瑞華笑著打招呼。

易中海點點頭：“她這兩天身子不太爽利。”

又看了看賈張氏，結果就瞅見賈張氏匆匆回屋的背影。

暮色剛臨，賈張氏揣著三張汗濕的毛票溜到隔壁胡同。

第三個電線桿下果然有個卦攤，破草帽壓得低低的，手機一把雞毛扇，真有點邪氣。

“大師”賈張氏縮著脖子坐下。

不等她說完，草帽下傳來沙啞的聲音。

“可是問生計？”

賈張氏大驚，一下子抓住了大師的手，激動地說：“你真是大師啊，算得真準！”

大師不動聲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嘴角有些抽抽。

這年頭來算卦的不是生計就是姻緣。

“好說，不過你這個錢？”

“帶著呢！”賈張氏急吼吼地拍出三張票。

大師喜滋滋地接了過去，臉上頓時黑了。

三毛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