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懷孕期間本來就因為激素分泌的問題異常地敏感,現在聽到這話,頓時委屈的直掉眼淚。
我又沒說啥,我也沒想干嘛,為什么這么說我?
現在好想撲到老王的懷里求安慰,但理智告訴她,賈張氏回來了,以后就沒這么隨便了。
秦淮茹暗自抹淚,感覺賈張氏似乎對她產生了一些惡意。
有心想要去找王建安,但轉念一想。現在鍋爐改造計劃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馬上就要進行試生產了,他也很忙。
出了門的賈張氏直接向著前院走去,敲開了閻埠貴家的門。
正在吃飯的一家人慌了一下,閻埠貴眼疾手快地把窩窩頭筐子給放到了桌子底下。
“誰呀!大晚上的干嘛呢?”閻埠貴唱完之后才不滿地開口嚎了一句。
“大熱的天關啥門呀?”賈張氏推門走了進去,看到一家老小坐在桌子上,瞪著自己,也不慌。
“這么早就吃飯了,閻老師,你出來,我和你說點事情!”
“閻老師?”閻埠貴聽到這仨字眼皮都跳了,這老娘們平日里一向叫自己閆老摳,怎么會喊老師了?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肯定是有事來求自己了,閻埠貴心里暗暗的盤算著,隨后低聲向著家里的這群。餓狼們叮囑著。
“我的半拉窩頭還在里面呢,給我留著,聽到沒有?”
說完便笑瞇瞇地跟著賈張氏走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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