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就知道欺負我,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慫了?”
老杜罕見的沒有拿話刺我,而是很認真的問我。
“哪里可以弄到刀?我現在身上一點家伙都沒有,心里不踏實。”
“你以前人走到哪,刀就帶到哪,怎么這次人來了刀丟了?”
“不一樣,汽車站沒有安檢,機場有。”
我腦子浮現出老杜被安保人員像逮小雞一樣按在地上搜身的場景,樂的在床上直笑。
老杜不明白我在笑什么。
“老子讓你給我找把刀,你至于笑的好像你媽給你找了個有錢的后爸一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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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三爺和師傅分別給我來了電話。
三爺的電話很簡單,讓我和黑四他們過幾天去那個墓里看一下,如果有真菌,盡量拿到,如果覺得危險,就撤。
師傅的電話和三爺的意思差不多,另外他還對我說了他對于那座墓的判斷和預測,最后囑咐我一定要小心,遇到拿不準的,讓黑五他們解決。
我沒有去給老杜買刀,而是在當天晚上,跟黑四說了缺家伙的事,希望黑四可以幫忙解決。
黑四說好辦,市面上的刀硬度韌性都很一般,他可以搞到一些特種鋼打造的刀,絕對在下地前能給我們弄來。
我問黑四到時候會不會一起下地,黑四說他就算了吧,他最怕黑了。
我又提出了想見一下黃松,黑四也答應下來,說他去和左波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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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香港的第三天,我和老杜去見了黃松,希望能問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見面是左波安排的,在精神病院的院長室內。
我們進去后院長很識趣的離開了。
不大會,黃松就被人引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