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有個人走了過來。
“蕭爺!擱這教導徒弟呢?小兄弟怎么稱呼呀!”
南方和北方有很大的不同,一般南方的耗子管我師傅叫“哥”的比較多,而北方則是叫“爺”的比較多,當然,這二者只是我個人總結出的一些小的特點。
我們這次請的基本都是北邊的,馬瘋子、齊彪子、墨斗子,這種綽號后面帶個‘子’也是那邊獨有的習慣,往往通過這個,就能判斷他的大致出身以及相應的手段。
但是如果遇到一個北邊來的,綽號格外簡單,也不會帶這個‘子’,那就要格外注意這個人,這種人不是心狠手辣就是深不可測。
“他叫王海,小海,這是于坤,你叫坤哥就行。”
我跟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他摸出包煙分給了我們,然后直接蹲在地上。
“快啦快啦!約莫著還有個把小時就通了,我這邊先來跟您說點事”
我心里暗罵,這種人最惡心,有什么事提前不說,偏偏等到把洞開了他再說,這時候他要是想重新劃分一下分貨比例,那答不答應都是問題啊。
果然,只見他一邊笑一邊小聲的和師傅說。
“蕭爺您之前和我說的分貨比例,我沒有問題,就是我手下這四個兄弟覺得大老遠跑來的你看到時候能不能適當再劃拉兩件給我們。”
師傅把煙頭按滅在地上。
“都是一條船上兄弟,只要你們別挪窩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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