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的家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姜理?
而且,據他所知,那位就是只有一個女兒,而他的女兒格外低調,從沒有在外露過面。
所以,眼前人這個周,怎么想,都不應該跟那位的周不是同一個周。
那就好說了。
要么,這人是在裝神弄鬼。
要么,就是他確實位高,但卻沒有什么家族底蘊。
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已經不值得他再低聲下氣。
想到此,賀成岳語氣冷硬了幾分,“既然你已經跟姜理領了證了,那我們也就算是一家人了,你這樣針對景川,不知又是為何?”
周霆聿輕笑一聲,端起茶杯,不緊不慢抿了一口。
“為何?小賀總應該比我清楚,幾次三番騷擾我太太,我總不能當沒看見。”
賀景川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
“我跟姜理的關系,我還不能去找她了嗎,還是說,在你那里,姜理連跟自己家人見面的自由都沒有!”
周霆聿靠在椅背上,手指慢條斯理摩挲著杯沿,目光卻冰冷似雪。
“你當然可以找,但前提是我太太愿意見你,賀景川,當別人不愿意見你的時候,你非要去找,那就是騷擾,這道理,還用我教你嗎!”
賀景川臉上一陣又一陣的扭曲,最后還是賀成岳接過了話。
“周先生,你能把景川的公司弄成那樣,想來也算得上是年少有為,何必為個女人大動干戈?”
周霆聿忽然笑了起來。
“那依賀總的意見,我該怎樣?跟您一樣,即便是老婆被打了也無動于衷嗎?那不好意思,我還真做不到,畢竟,你老婆在你眼中屁都不算,但我老婆在我眼中,可是個寶!”
“你!”賀成岳臉上的淡定一瞬間覆上了怒意,多少年了,從賀家發展起來以后,他還沒有被人這樣貼臉碼過,而且,還是一個小輩,賀成岳的面子都掛不住。
“看來周先生是真不怕得罪人!”
周霆聿什么也說,只是輕笑一聲就已經是對他這句話最大的嘲諷了。
如果他怕得罪人,就不會動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