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點藥油,不然這條胳膊都要抬不起了。”
周霆聿看著她,“自己擦不方便,抬不起來就抬不起吧。”
“”姜理咬牙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們周家允許子孫這么不要臉嗎?”
周霆聿眼中含笑,不回答,只看著姜理。
姜理深吸一口氣,從藥箱里拿出了藥油。
這一次跟上一次的抓痕不一樣,抓痕說到底就是個小傷,棉簽就能搞定。
藥油卻要用力去揉,把淤青全部揉開。
姜理手帖上來的那一刻,周霆聿喉結就滾了一下。
微顯冰涼的手在他肩膀鎖骨處來回揉搓,周霆聿明明睡袍大敞,卻依舊覺得喉嚨處勒得難受,嗓子里的干渴像是要把人蒸干。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聲,什么叫自作自受?
大概就是現在這種。
“你能不能別亂動?”姜理抬頭瞪他一眼,卻對上了男人黝黑的眼眸。
“周太太,接過吻嗎?”
姜理心跳倏地亂了節奏,她抬手把滿是藥油的手捂到了周霆聿的嘴上,“接你個頭。”
說完,她轉身往臥室走去,關上門才用力磨了磨牙。
“周霆聿,這個,臭流氓!”
周霆聿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聲。
他起身,垂眸看了眼身體某處,把藥箱收好,進了浴室。
再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姜理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他剛過去,姜理臉上的溫度就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