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他是大城市回來的嘛!
但是他也說了,他已經在鳳安區買房了,那買房不就是為了定居嗎?
定居了不就慢慢把戶口遷過來了嗎?遷戶口過來,不就是鳳安區的人了嗎?”
輔警隊長聽到所長老是打岔,他急了,加快語速,一口氣把想說的全說出來:
“不是啊!所長,這么說吧那個手工包子鋪的老板,就是蕭嵐同志啊!
他就是城東分局派過來做便衣的主負責人蕭同志!他完成任務,他就得回去了的!
人家也做不了生意,人家還是個警察,做生意就違反規定,除非他哪天離職了,想要當包子鋪老板”
輔警隊長說了半天,發現所長沒有反應。
他以為對方沒有聽清楚,真想走近點去解釋,卻看見所長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兩秒鐘后,所長辦公室里傳出火車鳴笛一樣的聲音:
“完啦——完啦——你真的確定他是我們的便衣同志嗎?你快說你是騙我的啊啊啊——”
可惜輔警隊長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狠狠往他心上又扎一刀:
“蕭嵐同志說在鳳安區買房定居的事情也是假的,他只是為了更好的偽裝身份罷了。”
“咱們鳳安區的新名片是指望不上他了,他頂多就只能幫咱們一陣,幫不了永遠,咱們還是得靠自己啊!”
所長一個人默默崩潰了好久,難以接受現實。
他真是撓破頭都想不通:
“不是他一個便衣手藝這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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