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搶先提離婚,也是懼怕這種結果。
蘇黎回過身,也抱住商崇霄,伏在他的胸膛前,點點頭。
商崇霄伸手撫摸她的臉,他的手指很長,能輕易的覆蓋她的輪廓,他小心翼翼的撥弄她的唇瓣,然后又吻了吻她,輕輕哄她睡覺:“快睡吧寶寶,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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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開始,蘇黎就見識到商崇霄說的要狠一點,因為商崇霄最近把事情提前處理完了,所以他很有空,他什么事都不干,專門打電話罵楚心。
蘇黎因為好奇他罵些什么話,就偷偷的打開了一點點書房的門。
聽到里面傳出他難聽的話語。
“我警告你立刻去把孽種拿掉,我已經以我們夫妻的名義委托律師追究你偷竊精液不經過我們夫妻同意懷孕的法律責任,很快你就快收到法院的傳票,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
你和你的肚子里的禍胎都是我商崇霄最討厭最痛恨的臟貨,別妄想用它來得到什么,我不是他爸爸,制造他的人才是他爸爸,他爸爸是盧熙,你如果還是不知悔改,我不介意送你們去緬北,送給盧熙去照顧你們娘倆。”
商崇霄句句往楚心肺管子上戳。
楚心支支吾吾的掛斷了電話,商崇霄就繼續打:“楚心你這個糟糕的玩意兒,雞都比你好上百倍,至少人家有職業操守,你比那偷拿避孕套懷孕的清潔工還要無恥下流。
你就是一個有爹媽養沒爹媽教育,自戀自大還有妄想癥的瘋子,你他媽的別想從我這討到一分錢,給乞丐都不會給你,你以為你懷孕有多了不起嗎?
你以為偷精生育的孩子我會承認嗎,你死心吧你,你這個可笑的爛貨,我要告訴你,如果你不去拿掉他,很快就會知道侵犯我生育權的下場。”
商崇霄沒注意到蘇黎聽到從書房傳出去的怒罵,他的話越來越難聽。
甚至和他平日里充滿紳士風度的形象截然相反,他總是精準挑中能最刺激楚心的詞條話語。
扎得楚心躺在家里直哭。
她每次看到商崇霄的來電,都要不爭氣的接聽,她對商崇霄一次又一次的抱以期望,覺得他會告訴自己,他是有苦衷的,不是故意這么說的。
楚心還是想著商崇霄回頭愛她。
然而商崇霄一次又一次的讓她痛苦,甚至到要弄死她的地步。
在商崇霄嘴里,她聽到這輩子都沒聽過的讓她難過痛苦到極點的話。
如果這些話是蘇黎說的,楚心一點不會痛苦甚至還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讓蘇黎吃了苦頭,但是她覺得商崇霄明明也是既得利益者,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答案只有一個,他不愛她,楚心可以接受不愛,但是商崇霄為什么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照顧她?
似乎商崇霄不但不愛她,還厭惡透頂她了,連孩子也連帶厭惡到要毀滅。
楚心最痛苦的就是沒有預判到這個。
不過沒關系。
楚心抹掉眼淚,摸著自己的小腹,寶寶會有人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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