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走錯地方啊?”
屋子里的環境,讓她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藍色碎花的窗簾,嫩綠色如同春天一樣的床單被罩,之前光禿禿的木頭桌子和椅子,放上了桌布和椅子套,看上去清新又干凈。
火爐子已經架好了,里面的木方燒著,屋子里暖乎乎的。
鐵鍋里面燒著水,此刻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泡。
洗漱用品都放在一個木架子上,在木架子旁邊,放著兩個寫著富貴花開的盆子。
之前冷冷清清的屋子,好像被重新改造一樣。
“蕭盡離。”
楚鹿鹿坐在木椅子上,看著屋子里的一切,不自覺地呢喃了一個名字。
隨后不在多想……
她閃身進入空間,之前顱內出血的手術,她跟了全程,可并不是主刀。
這一次,她的模擬手術,患者就是顱內出血,年紀癥狀完全一模一樣。
她嘗試自己做這臺手術,可能她媽媽的醫術比較獨特,也可能是模擬手術,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只用了三個小時,她就完成手術。
而且通過評估,沒有留下任何隱患。
楚鹿鹿戳了戳自己的眉心,“還是需要知道更多病癥,找到更多實踐案例。”
她的模擬手術室,要么是她媽媽留下的考核案例,要么是她自己見過的案例。
局限性很大,她需要不斷擴充案例。
屋子里暖乎乎的,一邊想著,一邊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晚,她少見地沒有回空間睡覺。
“這姑娘是誰啊?沒見過啊?”
“咱們家屬院搬來新家屬了嗎?這個女同志,看著乖乖巧巧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對象!”
……
家屬院就這些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都已經熟絡了。
突然出來一個陌生面孔,很多人都好奇地議論著。
楚鹿鹿見人三分笑,和任何人的眼神對上,都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我見過!”
一個嬸子看到熟悉的孝帽,突然出聲。
主要是那孝帽太有辨識度了,任何人看過一次,恐怕都不會忘吧?
“怎么回事?快說說。”
大家都湊到這人身邊,嬸子感覺到大家的目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她啊!前幾天站在軍區門口,舉著一個白布橫幅,上面……”
“啊?”
“這樣嗎?”
“渣男?騙錢?鄉下?等等,有點耳熟!”
本來毫不相干的兩件事,有一個人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瞪大,一副吃到瓜的表情。
“不會是……”
“被王成軍騙得鄉下姑娘吧?”
本來不相干,信貼在三號地的公告欄,大家只知道王成軍是渣男,卻不知道正主!
可時間和故事線太過雷同,同一天舉報和貼信,讓腦子靈活的人,立刻連起來。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這是認同的人!
有認同的聲音,就肯定會有反對的聲音。
“不能吧!”
“那王成軍自己還住宿舍呢,也不能帶家屬隨軍啊?”
“估計是個巧合吧!”
兩方爭論,最后都沒有一個結果。
楚鹿鹿聽到了一些,可她肚子都餓扁了,不想當熱心市民,為這些家屬們解惑。
她一路聞著味,找-->>到食堂。
昨天晚上做完手術,已經后半夜兩點了,肚子都餓扁了,可也知道食堂肯定沒開。
餓著肚子睡覺,感覺難受極了。
“同志,已經過早飯點了,飯都有些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