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下來,在南澤沾滿泥污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摸了摸胸前的軍牌,上面刻著“南澤”兩個字,邊角已經被磨得光滑。
“收隊。”他說,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卻依舊挺直著脊梁。
林間的風穿過槍林彈雨留下的硝煙,帶著原始森林特有的潮濕氣息,仿佛在低語——這片土地,總有人在用熱血守護,用生命捍衛。
剛回到營區,站崗的士兵就著急的朝南澤喊,“三連長,有位女同志在團長辦公室已經等了你三天了,說要你負責,說非你不嫁,團長都要急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南澤一頭霧水,他啥時候招惹女孩兒了?他來這邊才半個月不到啊,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南澤連忙跑去團長辦公室,“報告。”
團長聽見是南澤的聲音,聲音都提高了,“給我滾進來。”
南澤推門進去就看見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兒坐在木制沙發上,這人他還真認識,他同學江淮靖的妹妹江魚。
“江魚,你怎么來了?”南澤沒想到是她。
江魚一臉委屈,“南澤哥哥,我找了你幾個月了,終于找到你了。”說完,直接朝南澤撲過來。
南澤側身一躲,“江魚同志,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
江魚撲了個空,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南澤哥哥,你竟然躲我?”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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