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前方五十米有廢棄木屋。”尖兵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警惕,“煙囪是涼的,但門口有煙蒂,應該剛走沒多久。”
南澤做了個“停”的手勢,示意隊員們隱蔽。
他匍匐前進,借著一棵千年古樹的樹干掩護,舉起望遠鏡——木屋的木門虛掩著,門軸處的鐵銹在潮濕的空氣中泛著紅,幾只蒼蠅在門框上盤旋,地上的煙蒂還帶著點余溫,煙絲的牌子和前幾天截獲的毒販隨身物品對上了。
“一組左路包抄,二組右路,三班跟我正面突破。”南澤的指令清晰短促,“記住,抓活的,留活口。”
“砰!”
就在他準備下令突進時,木屋的門突然被撞開,一條黑影抱著個鼓鼓囊囊的麻袋沖了出來,身后跟著四五個手持砍刀和獵槍的壯漢。
為首的刀疤臉看見南澤,眼睛瞬間紅了,嘶吼著舉起獵槍:“是當兵的!給我打!”
槍聲在林間炸開,驚起一片飛鳥。
南澤迅速翻滾到樹后,子彈擦著樹干飛過,濺起的木屑打在臉上生疼。
他抬手一槍,精準擊中刀疤臉的手腕,獵槍“哐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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