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剛人都有些麻木了,叫了他幾年爹的閨女是他的姐姐?
徐老太太臉都被打腫了,索性她也不裝了,“田江,老娘要不是看著你有正式工作會看上你這個丑八怪,來弟是老娘生的怎么了?小剛也是我生的,他是你兒子,難道你還想跟我離婚不成?你要是敢,老娘就死在你家里去。”
徐老太太耍賴,反正田江一臉疤也娶不到別人,她都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了,還是很了解他的,只要這件事過去,田江也不會再說什么。
田江的確猶豫了,他沒懷疑兒子田小剛不是他的種,主要是田小剛小時候和他長得一模一樣,而且田小剛還是他帶著老伴來京市后,半年后才懷上的,不可能是別的人孩子。
公安見雙方都消停了,公安才把他們一家帶回所里。
南汐一直都關注著這件事,直到一個星期后蘇姨把事情告訴她了,來弟被判了死刑,三天后執行。
徐老太太一家賠償三名死者家屬共七萬五千六百塊,聽說田江和田小剛父子兩人的工作也沒了,為了補上這筆錢田江把房子都賣了。
徐老太太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是來弟干的,公安也沒辦法,最后把人都放了。
南汐沒說話,這么久了她有時候都會想起小寶的樣子,能做的她都做了,蘇姨見她不說話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拍了拍南汐的手,“我們也不想小寶這樣的,但有些事情我們也無能為力,聽說小寶病情惡化后是他們家里人放棄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