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思安先前穩住了身體,但在她這一腳下狼狽地倒在了地上。
接連被打,她痛得面目扭曲,失聲吼道,“莫靈箏,你這個賤人,竟敢又對我動腳!我一定告訴我娘,讓她連粒米都不給你,我要讓你活活餓死!”
莫靈箏上前,一手抓著她衣襟,一手對著她臉‘啪啪’左右連抽,同樣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賤人!這三年來欺辱老子,真當老子沒脾氣是吧?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剁了你喂狗!”
平日里秦婉秀只給她原身院子里發蘿卜青菜,因為昨夜的沖突,剛才她去廚房,沒想到今日管事什么都沒發……
“唔……”
聽到床上痛苦的呻吟,莫靈箏回頭一看,趕忙丟開莫思安,去到床上緊張地問道,“阿肆公子,您怎么樣了?她傷了您哪兒?走,我帶您去找大夫!”
“包袱……”閆肆指向桌上。
莫靈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昨日安仁王的手下交給她的包袱。
她將包袱拿到他面前,快速打開。
閆肆從包袱中拿起一只紅瓶。
莫靈箏配合著幫他拔開瓶塞,然后就見他仰起頭,一口氣吞了半瓶子綠豆大小的藥丸。
看著他白得說男x車埃軼菔欽嫻暮芑牛丫米鋨踩釋趿耍綣踩釋跏雷釉僭謁稚銑鍪攏率欽嬉磺y鍛蜆校狘br>“阿肆公子,我帶你去看大夫吧?”說著她就要去抱他。
“不用。”
閆肆揮開她的手,然后繼續之前打坐的姿勢,閉目調理氣息。
莫靈箏雖然緊張,但見他服藥后氣息確實平穩了不少,不得不由他去。
她捏著拳頭直起身,準備好好收拾一頓莫思安,突然一個男人從門外跑進來——
“安兒!”
親昵的呼聲讓莫思安仿佛見到了靠山,剛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她立馬痛苦地朝來人求救,“世子……安兒好疼啊……”
周容凱急步跑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來,心疼地問道,“安兒,出何事了?我剛到將軍府,聽下人說你來沁心院了,我便過來找……”
不等他說完,莫思安指著莫靈箏,委屈地告狀,“世子……堂姐打我……我好疼啊……”
聞,周容凱立馬朝莫靈箏看去,怒問道,“靈箏,你發什么瘋?安兒做錯什么了,你竟然對她下手!”
莫靈箏眼抽地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
這對奸夫淫婦好到都不需要避人了?!
見她不說話,莫思安以為她心虛了,于是更委屈地向周容凱說道,“世子,堂姐身邊多了個孩子,我擔心堂姐照顧不好,便拿了些吃食來沁心院。可這個孩子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對我動手。堂姐不問青紅皂白,更是用腳踹我!嗚嗚……”
她臉埋進周容凱懷中,哭得如風中搖曳的柳絮,一顫一顫的。
周容凱手上溫柔地撫著她后背,但面容卻是惱怒地質問莫靈箏,“莫靈箏,她可是你堂妹,你怎么可以如此欺負她?”接著他雙眼瞪向床里邊正閉目打坐的小男孩,憎惡地道,“這哪里來的孩子?莫靈箏,該不會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生的野種吧?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你竟敢無視我們的婚約跟野男人生野種!”
看著二人一唱一和,莫靈箏真是被氣笑了,反手指著身后的小家伙,反問道,“周世子,這孩子多大?我才十八歲,能生出這么大的孩子?你眼睛不好的話,可以挖了。你要下不去手,我可以幫你。”
她原身怎么會喜歡這種男人?瞧瞧這長相,一臉精瘦、氣血灰沉、鬼迷日眼的,要不是那身光鮮亮麗的錦袍,她都要以為是哪里鉆出來的成了精的土狗!
古代人說親都不看面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