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慣他們一副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樣子了,明明就是在內陸出生長大,才出國幾天呀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還真別說,我忽然理解了許曉彤為什么不討厭李家兄弟三人了,人家在港島出生并長大,那才是真不適應這邊的環境,可那三兄弟從始至終就沒有過這種做作的模樣。
是啦,雖然會有不習慣,但那種不習慣換到我們身上,我們也會不習慣的,可這三兄弟教養是真不一樣。
所以呀,這種人才叫忘本,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呀,不認得生養他們的爹娘了!
許曉彤對于彈幕的發非常贊同,溫識月做作的模樣,那副瞧不起她的樣子,她是真看不上。
以她現在的生意情況,他不信這群人能比她更有錢。
當然,這個就有些見識淺薄了。
國外這段時間想賺錢,還真是能賺上很多錢的。
而那個錢,也不是許曉彤能夠想象的。
當然,不屬于她的東西,她不需要了解那么多。
回到了安置顧家人的酒店,許曉彤這才說道:“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我以為你們是來找麻煩的,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許曉彤,這位是我愛人裴春生。”
屋里的眾人一愣,“什么?曉彤,你才多大,你結婚了?”
“對,我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許曉彤不喜歡別人對她的婚姻有任何的看法,便直接切入正題,“你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我跟你們說一說吧,但這個過程可能有些曲折。”
許曉彤只能按照時間線來講,從她被許家人算計、換親、下鄉,下鄉后阮家親戚先找來,阮家人再找來,慢慢揭開李家父親殺了顧懷笙的事情。
“期間,我聽了阮家人的建議,來找顧家的錢,但那時我不知道是顧家的,他們說那是阮家的東西,我過來后將地下室的門打開,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具尸體,尸體的身份信息顯示顧懷笙。”
“我并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的腦部受到重傷,一看就是被人殺了藏在下面毀尸滅跡的,我就將人埋了。”
“后續知道是我親生父母后,我這才立碑那些……,我親生父母,親生母親,阮家的親戚,許家的親戚全都葬在那一片,你們若想去也能去看看,想來我親生父親,應該挺想念他的家人的。”
顧奶奶幾近暈厥,“我就猜到了,那段時間我天天做夢,夢到懷笙,我就說回來吧,回來吧,若那時回來了,怎么也不至于讓懷笙孤孤單單在下面待這么些年。”
顧家老人倒是沒懷疑她的話,可大伯母溫識月完全不信。
“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是騙我們的呢?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找人將東西運走了呢?”
裴春生道:“你們的懷疑非常合理,這件事兒被鬧大過,而且每件事兒派出所都有登記,我們的話你可以不信,派出所的話總不至于不信吧!”
“你們可以自己去派出所打聽,那個時間曉彤一個人,根本沒法將里頭的東西運走。”
正當溫識月再次反駁時,裴春生又道:“曉彤被許家人虐待,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沒人會給她幫忙,這猜測當年就被證實了,是根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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