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簡單的?
    人的名,樹的影。
    蘇顧問的‘惡名’,周狂可是早就有所聽聞,擅殺鬼,喜虐鬼,好撕妖。
    總之就一個字。
    猛!
    “是蘇先生吧?”
    周狂一邊往前走,一邊伸手:“歡迎歡迎啊,我叫周狂,叫我老周就行。”
    至于那名和尚。
    周狂根本沒鳥他。
    你特么臉挺大啊,還讓我出手,擒拿蘇顧問的通伴,在交由你雷鳴寺處理?
    就憑我?
    你怎么不讓我直接弄死蘇顧問呢?
    這樣還痛快點。
    反正都是我死。
    “周隊長好。”
    蘇墨和他握了握手,這家伙手勁兒挺大,記手的老繭。
    “辛苦了。”
    周隊長搓著手:“蘇先生能來,咱們就有主心骨了啊。”
    “您是不知道,這地方邪門兒啊,我在這兒轉了好些天,愣是找不到鬼氣泄露的源頭。”
    “頭都大了。”
    那名受傷的和尚,一臉悲憤:“周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縱容鬼奴,傷了我,還有無覺師兄,你身為此地負責人,難道不管嗎?”
    “這是什么道理?回去之后,我一定將此地發生的事情,如實稟告給主持大人......”
    你他媽!
    川兒聽到‘鬼奴’兩個字,都快應激了,身上鬼氣滾動。
    “我......”
    “我是自已摔的。”
    無覺這時侯終于緩過氣兒來了,連忙爬起來,舉著手乖巧開口。
    “???”
    那和尚懵了一下,轉頭看著他:“無覺師兄,你在說什么?”
    “分明就是那鬼物......”
    “你給我閉嘴。”
    無覺和尚都快氣死了,想害死我,你就直說。
    那小嘴。
    就你會叭叭。
    少說一句,你會死嗎?
    這一聲呵斥,那和尚臉都紅了,無覺和尚不等他說話,朝著周狂施了一禮。
    “周隊長,都是誤會。”
    “剛剛是貧僧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與他們無關。”
    “阿彌陀佛!”
    “哦!”
    “這樣嗎?”
    周狂這才轉過身,面無表情,語氣關切:“無覺大師,沒摔疼吧?”
    “無礙的。”
    無覺和尚搖搖頭,那叫一個真誠,咬著牙不讓胸口的逆血噴出來。
    蘇墨驚異的看了無覺和尚一眼,這家伙倒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
    嗯......
    心思深沉,很危險吶。
    蘇墨心里琢磨著,這種野草,能留著嗎?
    那自然是不能。
    得找個法子。
    弄死。
    免得麻煩。
    川兒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蘇墨的意思,陰冷的打量著無覺和尚。
    無覺和尚只覺得自已像是被毒蛇盯上了,渾身刺癢。
    “周......周隊長,此地若無事,貧僧便先去巡邏了。”
    “再見!”
    說完。
    無覺和尚拔腿就走。
    他是真怕啊。
    沒看到剛剛那鬼物的眼神嗎?恨不得把自已給生吞了。
    還留在這里。
    等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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