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不是。”
    李振華連忙搖頭。
    同時伸出另外一只手，放在蘇云錦抱著自己胳膊的手上。
    輕聲解釋，安慰道。
    “這是人之常情。你不要多想。”
    “是么？”
    蘇云錦心中松了一口氣。
    眼睛一翻，再次問道。
    “那是不是每次我念你的時候，你都會知道？”
    “算是吧。”
    “也能看到？”蘇云錦心中靈光一閃。
    “能。”
    看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蘇云錦，李振華苦笑不已。
    這是非得拉著自己下地獄呢。
    當下扭頭看向蘇云錦。
    近在咫尺。
    哪怕黑夜中，兩人也能看到對方的眼神。
    “所以你不要多想、”
    “事實上我跟你一樣，心里也各種幻想。”
    “說句不好聽的，你剛來農場的時候我就心動過。”
    “當初要不是夕瑤跟我私下溝通，說不定你現在真的跟她當姐妹了呢。”
    “是么？”
    聽到李振華自曝其短。
    跟自己一樣想著不該想的事情，蘇云錦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看著李振華興致高昂，目光閃爍道。
    “跟我詳細說說吧。”
    這一刻。
    李振華似乎也收到了她的影響。
    頓了一下說道。
    “還記得當初住在‘老奶廟’，給你做洗澡桶的事情么？”
    “嗯嗯，記得。”
    “當初我就能看到你。”
    “好哇。”
    蘇云錦臉色一紅。
    抽出一只手，輕輕的打了一下李振華。
    “你、你竟然早就偷偷看我。”
    “那是個意外。”
    李振華解釋道。
    “當初只是驚鴻一瞥而已。”
    “哼。”
    蘇云錦嬌哼了一聲。
    “那后來呢。”
    “后來啊……”
    李振華把那段時間的心思，以及跟江夕瑤在山中冰湖中的交談說了一下。
    然后看著蘇云錦說道。
    “要不是當初夕瑤勸我，你……。”
    “是么？”
    看著李振華那遺憾的神情，蘇云錦媚眼一翻。
    突然起身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
    “那現在要不要現場看一下？”
    “可以呀。”
    自從坦白了可以看到蘇云錦看小皇叔時的模樣，再加上此時談論的話題。
    李振華心中也沒有了衛道士的枷鎖。
    “需要我去農場把澡盆，熱水帶過來么？”
    “不用那么麻煩。”
    看著李振華那調侃的眼神嗎，蘇云錦慢慢解開了棉衣上的扣子。
    “也不知道被你偷偷看了多少回。”
    “想看直接看唄。”
    “別鬧。”
    李振華嚇了一跳。
    “我覺得咱們現在這樣就挺好。”
    “是么？”
    蘇云錦白了一眼李振華。
    繼續脫掉身上棉衣棉褲放在一邊兒，露出了里面的秋衣秋褲。
    嗤嗤一笑，風情萬種道。
    “放心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脫掉棉衣準備躺下睡覺而已。”
    “你也脫掉衣服躺下來吧。”
    說著，小媳婦兒一樣的主動幫李振華脫掉外套。
    然后一起躺在了火炕上。
    沒有火熱的激情，沒有曖昧的尷尬。
    就這樣。
    兩人你一，我一語。
    把男女間的那點兒事情當做飯后閑談，成為兩人溝通心靈的橋梁。
    不知不覺間。
    黑暗中。
    兩人平躺著，肩并肩、手握手。
    一直聊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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