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和赤練裳面面相覷，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是哪里，剛才我不是在……”赤練裳話還沒說完，就被從眼前蹦蹦跳跳跑過去的少女給吸引住了視線，那唇紅齒白的少女，纖長的睫毛，靈動的眼神，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那不是我嗎？這個世界居然有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赤練裳驚呆了。

方濤也滿目愕然。

因為少女和赤練裳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額頭幼發都一模一樣，他忍不住拉住了赤練裳的手，這樣才稍微安心。

“別動，這是幻境。”方濤提醒想要上前認親的赤練裳。

“幻境？”

赤練裳眨巴了下眼睛，“不會吧？那她是不是看不到我？她不應該沒注意到我，我剛才明明和她對視了。”

赤練裳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忍不住滿是好奇。

方濤被她的話逗笑了，笑著道：“她確實看不到你，但是我們要小心。”說到這，他眼神凝重了幾分，盯著不遠處跑跑跳跳的少女，“估計是有些人想讓你看這些。”

兩個人抬眸看去。

少女正在捉蝴蝶，正玩得開心，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不知不覺來到她身后。

少女嚇了一跳，慌忙將蝴蝶藏在自己背后。

“又貪玩？今日功課做了嗎？”道長不悅道。

少女縮了縮脖子，露出犯錯的表情，“還，還沒有。”

“還不快去！”道長聲音嚴肅道。

少女連忙抱著頭就跑，“知道啦馬上就去！”

道長看著少女的背影，忍不住搖頭。

誰知道少女看著文文靜靜，性格卻這樣頑劣，看來是他這個師父當得太過仁慈，但少女身上的天賦，卻又是無與倫比的。

回到道觀。

少女一只手捧著書津津有味，另一只手騰出空按照書上的指令掐訣，一瞬間，鵝毛大雪覆蓋道觀。

正煮茶的玄貞仙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瞠目結舌，慌張地從大廳跑到后院，“這是你……這是你做的？”

少女才從書中驚醒，“是啊。”接著連忙站起來道歉，“師父，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玄貞仙人遏制不住激動哈哈大笑，“錯？你哪里有錯？你沒有錯，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但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聰慧，太好了，太好了，我玄貞仙人總算沒有看走眼。”

少女看玄貞仙人笑得如此開心，也忍不住揚起微笑。

她的目標，就是得到師父的嘉獎。

十年的訓練，猶如過眼煙云。

少女已經亭亭玉立長成大人了，而玄貞仙人卻還是老樣子，

接著斗轉星移。

少女坐在雪山之巔的石亭之中，身穿著一襲白衫，目光清冷淡然，姿態傲然，在她腳下匍匐著萬千騎兵。

這些騎兵大多身材高大健壯，英勇好戰。

方濤不由微瞇眸子。

難不成這是赤練裳的前世？

……

下一刻，兩人重回石室。

耳邊幾乎同時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們都看清楚了嗎？”

方濤微微皺眉，“看清楚了，敢問閣下為何不現身，為何不直目的？”

“師父？”赤練裳四處張望，卻沒有找到聲音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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