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嚇得不輕,想了又想,最后還是去求了沈文淵。
沈文淵財大氣粗,家里的大夫都是最頂尖的,所以很快就穩住了謝青苒的情況。
雖然沈文淵沒有進門,卻也能感受到謝青苒的身姿不對勁,他皺著眉毛不高興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二公子最好還是不要問。”
寶珠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謝青苒昏迷過去,家里的事情就都是她做主,她必須要穩住!
看著寶珠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樣子,沈文淵一下子就想到了謝青苒的做派,沒忍住笑了:“好啊,你倒是跟你的小姐一模一樣,看看你這個嘴臉!難不成你忘了之前是怎么在我面前懇求的了?”
“求是求,可是這件事,小姐不想任何人知道。”
“二公子,應該會保密的,是吧?”
寶珠雖然沒什么道理,但是跟在謝青苒身邊這么久,看著謝家一出又一出的,早就已經學會了無理攪三分!
看著寶珠這個樣子,沈文淵無奈,嘆了口氣:“可是蕭世子欺負她?”
“沒有。”
寶珠搖搖頭,一個字都不愿意透露出來。
半夜……
大夫終于從屋子里面出來:“二公子放心,里面那位姑娘,已經沒事了。”
“真的!”
寶珠快速沖進去,確定謝青苒已經退燒了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小姐,嗚嗚,我可憐的小姐喲!”
雪廬。
蕭玦坐在椅子上,胸口一陣陣的翻滾,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煩躁,立馬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站住!”
神醫快步上前,皺眉攔住了蕭玦的去路。
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不滿的看著蕭玦:“我讓你在這里待著,你去哪里?”
“現在既不用藥,也不施針,為什么還要我留在這里?”
“我有事,我要出去!”
蕭玦也不知為什么,心中就是不安穩的很。
看著他這個樣子,神醫趕緊把人拉回來:“你不能出去,你必須要在這里住滿十天,再說了,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操心,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蕭玦也知道神醫說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心里亂糟糟的。
他捂著胸口的位置:“也不知為何,這里……悶悶的。”
“那是藥物反應。”
“坐下,平心靜氣,自然就好了。”
神醫說的云淡風輕,好像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似的。
可是蕭玦心里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
蕭玦皺眉,看向紅杉:“世子妃在做什么?”
“還在小棗莊上查賬,聽說今天還去參加了游船會,想來應該是平安無事。”紅杉注意力都在蕭玦的身上,所以自然就把盯著謝青苒的事情,交給了別人。
蕭玦的心,總算是安穩了幾分,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哼了一聲:“她倒是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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