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最后還是沒拿下來,可此番陣仗還是狠狠-->>打了天家的臉面。
    “一群流民而已!幾伙匪徒而已!朕每月給他們發的軍餉難不成是讓他們白拿的!”
    雍和帝怒不可遏,一把將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
    “陛下息怒…”
    張讓趕緊道,“萊州匪患已有幾年有余,非是等閑之輩。”
    “萊州太守表述,那最大的一伙匪徒占據一山之地,山中號稱一百單八將,麾下兩萬步卒,周遭又有一水泊天險,屬實是易守難攻。”
    “其次乃是一女人為首的匪徒,麾下也有近萬悍匪,更是修筑了一寨,成就關口。”
    “只說這兩伙惡匪,便不同尋常。”
    “哼!”
    雍和帝冷哼一聲,“那你切說說這事怎么辦?難不成就放任不管?”
    “那定然是不可。”
    張讓趕緊道,“如今這兩伙匪徒風頭正盛,要不再狠狠打壓氣焰,怕是更加猖狂。”
    雍和帝怒道,“說的好聽!誰去打壓?你去?”
    “這…”
    張讓一縮脖子。
    草原一行便已讓他精疲力盡,要不是半路殺出來個北云軍,怕是已經交代在那里了。
    眼珠子一轉,張讓便是計上心來。
    這朝中能打的武將沒有幾個,如今閑置的也只有宇文無敵和劉長春,云歌三人。
    宇文無敵自然是不可能去,那也唯有劉長春了。
    這萊州匪徒不比蠻夷悍勇,可卻更加難纏。
    先不說這兩伙匪徒占據天險,就說其中加在一起數萬人馬都夠劉長春喝一壺的,其中女匪徒為首的更是陰謀詭計倍出,防不勝防!
    如果劉長春拿不下來,那定然在雍和帝面前吃不了好。
    就這還是最好的結果,一若一個不小心,那劉長春自會死在那萊州!
    心中亢奮,張讓立馬開口道,“陛下,老臣年歲大人,自是平定不了這萊州匪患,可…您還有劉長春可用!”
    “嗯?”
    聞,雍和帝一怔。
    在他看來如今這劉長春就是一個死人了,只等放劉長春回去,待一家團圓見兒子最后一面便召回京城,取之用藥…
    可誰知,現在又出現萊州匪患一事。
    繞是劉長春能平定是極好的,可萬一死在萊州,他這主藥便也沒了…
    孰輕孰重,雍和帝也分的清楚。
    然,朝中實在是無人可用…
    “陛下…”
    見雍和帝猶豫不決,張讓又道。
    “不過是一群匪徒流民罷了,如何能是驃騎將軍的對手?”
    “就連蠻夷都在劉將軍手中找不到便宜,這群匪徒焉能比蠻夷悍勇?”
    “依老臣之見,只要派劉將軍去剿匪,那定然是十拿九穩!”
    聞,雍和帝也有些意動。
    萊州主將是廢物,可劉長春不是!
    再者,一軍主將死在陣前也是概率極低。
    就連那廢物折損大半兵馬都能安然無恙,又何況是劉長春呢?
    讓劉長春入藥一事也不著急,唯有特定時間,要等到正月。
    如今也才八月初,還有半年時間,只要劉長春養著身子,難免有些大才小用了,不如死之前發揮最后一絲價值。
    雍和帝左右腦互搏,最后還是點頭,“如此,便讓劉長春返回邊境,隨后帶兵平定萊州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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