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只玩偶的位置不太好抓,他們花了不少功夫把小狗旁邊的玩偶給抓開,手頭上的游戲幣就剩得不多了。
    薛橙心還有10個,關程熠還有12個。
    “你先來。”薛橙心又耍賴。
    中途有一局,她差一點就成功了,小狗離洞口很近,她就耍賴連玩了兩次。
    關程熠慣著她,不跟她計較,反正輸贏對他來說都不吃虧。
    他將游戲幣投進機器里,不知道是他倆運氣實在太差,還是技術的確爛得令人發指,按理說這么多次機會,怎么也該觸發概率,抓起來一個了。
    心里正疑惑著呢,機械爪子將小狗緊緊抓牢,平穩地移動,即使中間抖動了一次,也沒有掉下去!
    薛橙心睜大眼睛,看著小狗玩偶掉進了洞口,“咚”的一聲——抓到了!
    關程熠蹲下身拿出小狗玩偶遞到薛橙心面前:“真可惜,本來該你贏的。”
    薛橙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氣得奪過那只小狗玩偶就是一頓胖揍,關程熠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離開:“愿賭服輸,走,回去吃‘糖’了。”
    路過那群學生身邊,關程熠還大方地把自己和薛橙心剩的游戲幣送給了他們。
    “好帥啊,混血帥哥誒……”
    “那個姐姐也很漂亮的,就是沒看清全臉。”
    回到家,時間不早了,關程熠直接抱著薛橙心進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薛橙心盤腿坐在床邊,捂著腮幫子控訴:“沒有下次了,我又不是倉鼠,什么都能往嘴里塞。”
    關程熠舉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剛剛在浴室鬧了一場,她的頭發都被打濕了。
    “可能是你方法不對,”關程熠給她戴高帽,“你這么聰明,學什么不是都挺快的。”
    好話聽著確實容易迷惑人心,但薛橙心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騙的,她冷哼一聲:“少來,這是你的問題,我再努力有個屁用。”
    她還給關程熠舉例論證:“倉鼠再能吃,能把一根大紅薯塞進嘴里嗎?”
    關程熠抿了抿唇,顯然在憋笑,那個招搖的酒窩若隱若現。
    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薛橙心控制不住地拽了一下他的浴袍,關程熠順著她的力道俯下身來,被她捧著臉親了個正著。
    她親的明明是關程熠的酒窩,滾燙的卻是關程熠的心臟。
    吹風機被關掉后扔到了一邊,關程熠反客為主,將她抱到床中央的位置展開了下一場溫柔又強勢的掠奪。
    窗外寒風陣陣,屋內熱情似火。
    薛橙心還沒親夠他的酒窩,摟住他的脖子硬氣地發號施令:“把酒窩抿出來。”
    關程熠被她親得心不在焉,節奏都丟了,板著臉不肯答應:“等會再給你親……嘶……”
    他冷不丁地一顫,薛橙心這女人到了床上照樣喜歡耍賴,竟直接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左邊的耳朵在這幾年的治療里,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平時不用戴助聽器也可以跟正常人一樣,交流不受限制。
    但是依然敏感。
    他沒覺得疼,只覺得薛橙心灼熱柔軟的舌頭舔到耳朵的那一秒。
    ——要命。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