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瀾太可怕了。
沈京霓被他折騰得渾身潮熱,腦袋也是暈乎乎的。
她只能不斷的,哭唧唧地求饒。
他近乎殘忍地碾著她的唇瓣,嗓音沙啞,帶著掌控一切的強勢,命令著,叫我。
她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喊:趙、趙宗瀾。
唇卻被他咬住,愈發的兇了,不對。
沈京霓哭得更厲害了。
那次在望京樓,叫我什么?
他壓抑著,那雙指骨分明的手抓著她身側的床單,手背青筋暴起,腰腹肌肉緊繃,眼尾都是紅的。
沈京霓哪還有思考的能力。
試過幾次錯后,最后只迷糊著,喊了聲哥哥。
尾音都在打顫。
趙宗瀾喉嚨里溢出聲低笑,透著股難掩的野和欲,徹底將她禁錮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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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霓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腰酸背痛,嗓子還不舒服。
她已經不記得昨晚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只知道,她被趙宗瀾那個無情的資本家壓榨得干干凈凈,連骨頭都不剩。
還被他逼迫著叫了許多聲哥哥。
不過,老男人身材真不錯,喘的聲音也是真撩人,哪兒哪兒都長在了她的性癖上。
沈京霓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拍了拍自已的臉。
她怎么還回味上了。
這時,擱在床頭的手機響了。
是趙宗瀾發來了消息。
有事下山一趟,乖乖吃飯
沈京霓癟癟嘴,真是個大忙人。
她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有點不高興的回了個哦,起身去洗漱。
昨晚的趙宗瀾雖有克制,但她身上還是被弄出了許多曖昧印記,腰、腿、脖子上都有。
好在是冬季,除了脖子以外,其他部位都被衣服遮了,瞧不見。
她用遮瑕膏堪堪將脖子上的痕跡蓋住,這才放心出去。
常安很貼心地送了吃的過來。
羊肉蘿卜粥和一些清淡小菜。
羊肉是宋少讓人從西北空運過來的,很新鮮,沈小姐您嘗嘗。
沈京霓確實也餓了,拿起勺子便吃了起來,又問常安:你沒跟著趙宗瀾一起下山?
常安不卑不亢地說:先生讓我留在山莊照顧您。
他去干什么了?
抱歉沈小姐,這個……我不清楚。
沈京霓便不說話了。
她了解這些世家中的規矩。
常安不是不清楚,而是不能在沒經過趙宗瀾的允許下告訴她。
規矩太多,好沒意思。
沈京霓沒吃多少就飽了。
正巧這會兒宋妤來找她。
淼淼,我們下午要去滑雪,你去不?
沈京霓昨晚累著了,沒什么精神,但閑著無事就答應了。
可是我不會滑雪。
她從小身體弱,父親母親不允許她大冷天的去滑雪,怕她感冒生病。
所以盡管沈京霓很向往滑雪運動,但,一直是個小菜雞。
宋妤:沒關系,趙六小姐找了幾個滑雪教練過來,裝備也是現成的,咱們只管玩兒就行。
山莊以北的滑雪場地寬闊,且設有不同難度的雪道。
幾臺大型造雪機能夠保證充足的雪量和滑雪條件。
趙岳翎找了個專業的滑雪教練團隊過來。
那群教練各個身高體壯,雖穿著厚重的滑雪服,帶著頭盔和護目鏡,看不清長相,但動作流暢專業,十分帥氣。
沈京霓換好衣服過來,就見宋妤正盯著前方的滑雪道,感嘆著說:我去,還能這么玩兒。
她順著宋妤的視線看過去。
一位身穿藍色滑雪服的教練正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趙岳翎穩穩托在懷里,雪板鏟起一片潔白的雪浪,飛速而下,雪花輕撲在兩人的滑雪服上,引得懷中的人驚呼。
速度很快,但又很穩。
不愧是教練。
趙岳翎走過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笑著看向沈京霓:沈小姐也試試?
又眨了眨眼誘惑她:自已在那兒磕磕絆絆的滑雪多沒意思,得讓帥哥抱著滑才刺激。
沈京霓是有些心動的。
心癢癢的,想試一下,但她又怕摔跤。
即使對方是教練,但這種概率問題誰也說不準。
呀,我五哥回來了。
趙岳翎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悄悄在她耳邊說:我可不敢再誘惑你了,否則他得停了我所有的卡。
說完,她便又繼續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