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陰狠,盤算著要怎么才能快速解決安郡王妃。
好不容易才打消了安郡王對她的疑慮,不能讓安郡王妃像個瘋子一樣的到處亂說。
看來只能用下藥了。
安郡王妃用力一把推開她。
“我沒有失心瘋,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南煙還等著我去救她呢。”
聲音落,又忍不住低聲哀求。
“孟云裳,求你看在我曾對你那么好,給了你那么多嫁妝的份上,告訴我南煙在”
她的話沒說完,忽然軟軟地倒在嬤嬤懷里。
“郡王妃。”
嬤嬤一臉震驚地看著謝恒。
“世子你為什么要打暈郡王妃?”
謝恒收回手掌,“岳母情緒太激動了,我擔心若是刺激得她舊病犯了就不好了。
先讓她休息片刻,我親自將她送回安郡王府,來人啊,先扶岳母下去休息。”
吩咐下人將嬤嬤和安郡王妃先帶下去休息,謝恒皺眉看向孟云裳。
“你沒事吧?”
孟云裳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緒,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
“定然是我那養父從中挑撥,才讓母親受了刺激,可惡,我都已經給了他那么多錢財,他為什么還要如此害我。”
謝恒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道:“可能人心不足蛇吞象吧,又或者你真的不是南煙縣主?”
孟云裳臉色一變,心虛地辯解。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和父親滴血驗親過,血液相融,怎么可能不是南煙?”
謝恒拍了拍她的肩膀,“逗你呢,這么激動做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親自將岳母送回去。”
孟云裳皺眉,“要不先讓母親在這里休息吧,等她醒來,我親自向她解釋清楚。”
真送回安郡王府,她就沒有動手的可能性了。
謝恒想了想,搖頭拒絕了。
“還是送回去吧,岳母曾經有過舊疾,還是請王府的太醫給診治吧。”
孟云裳攥了攥手,又怕執意挽留安郡王妃惹得謝恒心煩,只能眼睜睜看著謝恒將昏睡的安郡王妃送回安郡王府。
謝恒將安郡王妃對孟云裳的質問說了一遍。
“岳母當時神情錯亂,小婿無奈之下不得不先將她打暈。”
安郡王吩咐下人將安郡王妃送回院子休息,同時請太醫診治。
然后在看向謝恒,“郡王妃說她見到了孟云裳的養父,她養父親口承認孟云裳是他的親生女兒?”
謝恒點頭。
安郡王神情古怪,“可我與孟云裳的血明明能相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恒想了想,道:“先前在書院讀書時,我曾聽人說血液相融也不見得是親骨肉,兩個沒有親緣關系的人血也可能會相融。”
“竟有此事?”
安郡王一臉怔忡,“莫非真的南煙是她?”
謝恒驚訝得倏然坐直了身子,“誰?莫非岳父已經有了懷疑的人?”
安郡王捋著胡須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左右咱們是一條繩上的人,我也不用瞞著你,我那日在仔細看清顧楠的長相。
她長得竟然有五六分像葉家已經去世的老夫人,也就是郡王妃的娘家母親。”
謝恒臉色大變,“您是說顧楠才是南煙縣主?這怎么可能?”
安郡王道:“你不是與她夫妻三年嗎?我問你,顧氏肩膀上可有蝴蝶印記?”
謝恒嘴唇顫了顫,忍不住搓了搓臉。
這個問題讓他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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