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卻擺擺手,說道:“微臣喝醉了才會詩興大發。”
“還有這種說法。”武帝不解。
章國師冷笑道:“只怕是胸無點墨,想不出比老夫更精妙的詩詞吧。”
“那李愛卿覺得,國師剛才的詩如何?”武帝問。
李顯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地回道:“微臣顧著喝酒,沒怎么聽懂,國師那幾句大白話,也能叫詩嗎?”
按照五律詩來評判,章國師那的確不是詩,毫無平仄韻律可。
只是大武朝這文化沙漠,沒見過好東西而已。
“狂妄無知的閹人,膽敢對老夫的詩不敬。”章國師暴怒。
二皇子也趁機說道:“父皇,兒臣覺得,這小子可能詞窮,故意拖延呢,應該給他限制時間。”
武帝覺得有理,其實大家心里都門兒清,今晚就是太子和二皇子的對決,其他皇子不過是陪襯的。
沒道理國師都作完了,卻讓大家一直等著李顯喝大酒。
本來他的地位就低,更應該搶著表現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