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面,假惺惺道,“四妹妹,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只是想要與你道個別,并無惡意,你又何必這般傷害我……”
文桐桐頓時錯愕不已。
因為在她的印象當中,文佳兒一直以來都是無比囂張傲慢,是不屑于玩這種低劣至極手段的。
就在這時,月洞門等著來接文佳兒進宮的二皇子疾步而來,邪氣的眉眼滿是冷意。
“文桐桐,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未來的二皇子妃動手?”
說著,就攙扶起了文佳兒,“佳兒,你沒事吧?”
文佳兒不語,只是咬緊了下唇瓣,一味的在扮可憐。
二皇子自然是看出了文佳兒是在演戲,但誰讓文桐桐與太子兄妹有干系呢?
他們開罪不起那兩位,還開罪不起一個小小的庶女了嗎?
誰料,面對這情況,文桐桐居然敢頂嘴。
“文姑娘是自己摔的,同我沒有干系,麻煩二皇子先搞清楚了,再來指責于我。”
二皇子的臉色一沉,不屑地冷笑了聲。
他看向了四處的奴仆,“你們有誰看到,佳兒是自己摔的了?”
文相和文佳兒斷絕了父女關系,自然是不可能會讓文相府的人幫她,故而這在場的奴仆,全都是二皇子的人。
立刻,就有人諂媚說道,“回爺,奴才沒有看到,只看到了四小姐推了咱們的未來二皇子妃……”
文桐桐氣惱地咬緊了下唇,他們,他們這全都是狼狽為奸!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線在后方的小道上傳來。
“在下看到,文姑娘是自個兒摔的,與文四小姐無關,若是二皇子執意追究,那在下可到文相的面前作證。”
文桐桐一頓,回頭看去,就看到了一襲白衣的趙瑾深,從青石板小道上走來。
她的雙目一喜,“表哥。”
文佳兒深知這事不能鬧大,臉色變了又變。
“你們是表兄妹,當然是會互相袒護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與你們計較,但是——”
她勾了下唇角,扶鬢故作訝異地說道,“二皇子贈予我的玫瑰簪子,怎么不見了?”
什么玫瑰簪子?
二皇子偏頭,對上了文佳兒的視線,很快反應了過來,眼中滿是不懷好意。
“本皇子給佳兒贈予的玫瑰簪子,方才還在她的頭上戴著呢,怎么這碰了文四小姐一下,一眨眼的功夫就突然不見了?”
文桐桐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住了,小臉上遍布滿了惱意,他們有完沒完,一計不成,就又來想辦法誣陷自己是嗎?
他們這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我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什么叫做禮義廉恥,你的東西丟了,那就去找,我沒有配合你們的義務。”
文佳兒面露不善,直接堵住了文桐桐的去路,“你是真將自己當成太子妃了,敢對二皇子這般說話,還有沒有規矩了?”
文桐桐被氣得雙手都在顫抖著。
趙瑾深看出了對面這二人懷揣著的惡意,可皇權在上,二皇子的身份擺在那兒,不是他們講理,辯清黑白就可以去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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