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云禾那么自信,李長火好奇問道:“云道友有什么辦法?”
    云禾回道:“我剛剛聽見玉鼎宗的人在為攻打飛城煩惱,若是李道友能夠調教出一批實力不俗的靈寵,讓它們代替玉鼎宗的人去攻飛城,算不算重利?能不能說動陸前輩幫我?”
    李長火笑道:“若真能如此,我有十足的把握說服陸道友幫你。只是那飛城上的瘟仙修為都很高,一般的靈寵只怕派不上用場。”
    聽到李長火如此有信心,云禾忙道:“李道友莫非忘了我來自何處么?我們天通海這些年暗中給玉鼎宗送了很多血脈精純的靈寵,有一些怕是已經到了結丹后期。
    “玉鼎宗此次只是想闖進飛城一探究竟,并非是要徹底拿下飛城上的人,那些靈寵肯定是夠用了。”
    聽到玉鼎宗內有很多靈寵,而且還是從天通海送來的,李長火立刻便來了興趣。
    他從道觀中帶出了御靈書,而且還有過馴服青玉蛟的經驗,早就想好好施展一番了,這個機會倒是難得。
    “等陸道友回來,我便向他提這件事。”
    云禾重重點頭:“嗯!我先謝過李道友了!”
    “嗯。”李長火點了點頭,而后細細去看云禾的額頭。
    云禾此刻心情大好,見李長火總盯著自己看,立刻猜出了他的心思:“李道友是在看我的火瘟?”
    李長火沉默片刻后說道:“那時我也不懂什么是火瘟,更加沒有根治的法子。還好天通海的前輩神通廣大,替你解了它。”
    云禾淡淡一笑,故作輕松的說道:“哪有人替我解除什么火瘟,我只是在老祖法身中被關了兩年,自己挺過來的罷了。”
    自己挺過來的?
    李長火有些吃驚,像浮云子那樣的元嬰大能都挺不過去,云禾是如何挺過去的?
    他注意到云禾跟幾年前似乎不太一樣了,看上去跟個凡人一般,身上一點靈氣波動都沒有。
    是靈根盡失了,還是用了什么隱匿氣息的功法?
    他沒有問太多,但心中卻是明白云禾定是受了不小的苦。
    二人坐在樹下敘了一番舊,而后便去商量那調教靈寵的事。
    那些靈寵都是天通海的人以身上妖獸血脈精心培育的,雖然跟真正的妖族比不了,但比一般的靈寵卻是強過太多。
    若是李長火能將那雷雀的血脈也引進它們體內,必然能讓它們在短時間之內實力暴漲。
    轉眼間半日便過去了,傍晚時分,陸山君臉色陰沉的回到了孤云峰。
    “陸道友!”
    “陸前輩!”
    李長火與云禾一起上前見禮。
    “嗯?”陸山君上下打量了一番云禾,皺眉道:“李長火,我讓你住在這里,你怎么還把道侶帶來了?”
    云禾臉上露出幾分羞怯,趕緊解釋道:“前輩誤會了,晚輩名為云禾,來自天通海,此次是來送萬妖重水的。”
    “你是李長火在天通海的道侶?”
    “不是道侶啊……”云禾低聲說道。
    見云禾應付不來陸山君,李長火站出來說道:“陸道友不要取笑了,云禾這次過來是有事要求你。也不白求,她有一份禮物送你。”
    “天通海能有什么送的出手的東西?無非是幾個丑陋的爬蟲罷了,我都懶得費心思去安置。”陸山君渾不在意的說道,又去晃他的酒壺。
    云禾悄悄看了一眼李長火,表情尷尬。
    那些靈寵就算是送進天級宗門也是夠格的,不料陸山君卻這般嫌棄。
    李長火用眼神安撫了她,而后坐到陸山君面前說道:“我看陸道友心情不佳,莫非有什么煩心事不成?”
    “我正要與你說這事。”陸山君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靈酒,
    “今日縹緲宗和青云宗都派了人來催,讓我們玉鼎宗趕緊打上那飛城,去探探天罡古陣的虛實,我正為此-->>煩心不已。
    “那火瘟既然是因你而起,你給我手下那些師弟師妹們想個法子,別讓他們也染了火瘟。”
    李長火笑道:“我沒有躲避火瘟的法子,但有一個完全不必讓玉鼎宗修士冒險的法子,道友要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