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得再創出一次不錯的成績,那樣的話自己就能在這個小組有更多的話語權。
走在昏沉的街道上,東業樹德思考著手上項目最佳可行的方案。
就在這時,一道尖叫聲從街道內的巷子里傳出,路上眾人對這聲音無視。
唯有東業樹德抬頭,下意識跑了過去。
在巷子里,東業樹德看見了三個穿著黑衣的壯漢正圍著一個女生。
那女生的身上全是各種各樣的淤青,滿臉都是驚恐和絕望。
“……?!”東業樹德看著那女生。
那女生吼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東京西城戶生物大學,安林桃子說讓我們給你點顏色瞧瞧。”說著,那男人上前一腳毫無憐惜的踹在了女人的胸口。
“呃!”女孩吃痛的不斷往后縮,可她能縮的地方已經是極限了。
冰冷的墻面和惡臭的垃圾桶就是她所能倚靠的最后倚仗。
她抬頭,看著獰笑著的幾人。
下一刻。
站在右側的男人抓起了她的腦袋,將其摁砸在了墻上。
“我們不會毀容你,但會給你點顏色瞧瞧,沒辦法,誰讓你惹了她呢,她可是我們這一塊有名的肥羊。”
“嫉妒心強的婊子!我不過是在辯論賽上贏了他,就找你們這幾個畜生來打我!”女孩捂著臉惡罵出聲。
“罵得好,隨便你怎么罵,只要老老實實讓我們打一頓就好了。”男人說著,照著女人的腹部又猛踹幾腳。
站在巷子外的東業樹德抓著墻,全身都在打顫。
此刻的他想到了很多,但因為害怕,身體在發顫。
他拿起了腰間藏著多時的銀河火花,卻在抬起頭時又收回。
不、不能用。
用了的話,會死人的。
他,他不殺人的!
可,他打得過他們嗎?
……
在三人暴虐的欺凌中,東業樹德吞咽了一口唾沫,腳一步步往后退。
報……報警吧。
對,報警吧……
我絕,絕對不是因為害怕才撤退的。
東業樹德一步步的往后退。
可就在他的退后中,被暴虐的女孩忽然透過三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的空隙,看見了東業樹德。
她看著那雙腿在一步步的后退,街道上的路燈從這條街的另一側開始逐一亮起。
在那雙腿消失的瞬間,昏黃的路燈燈光恰好從巷子的盡頭照了進來。
光,照亮了被黑暗籠罩的巷子。
但同時,男人們的暴戾轉嫁,光照進來的瞬間,她的身上就被傾倒滿了垃圾。
光沒照到她的身上,卻將三人那陰暗逼仄的臉給突了出來。
那是三張猖笑著弱者的臉,雙眼中透著的是對于下位者的欺壓。
沒有人來救她。
癱倒在垃圾堆中的女人像是一幅被深埋在巷子里的黑暗油畫,失去了所有人應該有的血色。
她并不是死了,而是對于他們所做的一切絕望了。
“最后給她一腳吧。”男人朝著被埋在垃圾堆里的女人吐了口唾沫。
“不是我們想欺負你,實在是那個肥羊婊子給我們這群畜生的錢太多了,你就受著吧,嘻嘻嘻嘻嘻嘻!”中間的胖男人笑瞇瞇的開口。
“你要是覺得委屈的話……”右邊的男人一只腳踩在女人的腿上,一只手從口袋里扔出了一堆一百日元的硬幣,“這個送你了。”
“希——”
“別再欺負她了!!!!!”
三人聽到這,看著幾乎是喘著粗氣來到站在巷子外的男人。
癱在垃圾堆里的女人雙眼斜視而下,望著這個‘遲來’的男人。
此刻,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這算,正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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