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磐立刻去了。
一想到等會發生的事,想到渴望已久的事即將達成,狩磐的身體就猶如火燒,焚身般的火焰席卷了他。
他之前在山洞內竭力平穩自已,才沒有在高月面前顯露出丑惡之態。
現在再也忍不了了。
狩磐躍進了雨夜漆黑洶涌的大河中,隨后化為蟒軀,在墨汁般的波濤中翻涌騰挪。
這是一條菱斑花蟒蛇,花綠色的,一看就有毒。
過了片刻,龐大的蟒軀又在河流中化為人形。狩磐仔細地搓洗著自已,尤其是等會要用的地方。
大雨澆不滅身體的躁動,冰涼的河水讓他越洗越熱。
一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情,他的心頭就火熱得緊。
他不想一會太過粗魯嚇到高月。
她看起來那么嬌小,潔白又柔弱,像是一朵嬌柔得一口氣就會吹散的花,如果他太急迫,她應該會嚇到。
……這樣美好的雌性以后就是自已的雌性了。
狩磐興奮得不行,豎瞳緊縮,勉強壓制住自已的丑態,趕回山洞,和禾風律替換,回來時低眼覷了眼禾風律。
發現禾風律也是蓄勢待發的狀態后,不由嘴角一勾,露出點嘲笑神色。
部落里的雌性總覺得禾風律是部落內脾氣最好的雄性,非常優秀,但跟雌性只能處成朋友。
真該讓她們看看他現在的模樣。
和雌性只能處成朋友?
禾風律一句話沒說,也沒在意他的那點嘲笑,立刻趕往河中,也像狩磐一樣,無法抑制心頭的激蕩,先化為了蟒軀,在河流中翻騰。
這是一條翠綠色的巨蟒,外形溫潤漂亮。
但一看也是有毒的蟒蛇類型。
很快,洗完的禾風律也濕漉漉的回到山洞口。
兩人一起聽著里面小雌性洗澡的聲音,嘩啦啦的一下下撩水聲,讓他們身體火熱,越來越渴望。
幾乎要像狗一樣貼著巖壁了。
然而隔著巖石撩動水花的,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高月,而是一張有著高月照片和信息的身份證。
這張硬質小卡片被一圈圈的橡皮筋和發卡綁住,隨著一圈圈的松綁,卡片不停地打著水,模擬出輕輕撩水的聲音。
十分鐘前。
在巖石堵住山洞后。
高月根本沒有洗澡的意思,立刻拉著斑馬的耳朵跟它用氣聲說話:
“我要離開這里,沒有墨琊和我的保護,你獨自待在這里遲早會被巨蟒吞了,你一會馱著我走,我帶你投奔其他安全地方。”
她知道外面的人耳朵靈敏,所以聲音壓得極輕。
“同意就點一下頭。”
斑馬點了下頭。
成為兇獸后斑馬的智慧突飛猛進,很是機靈,分得清楚利弊。
它之前也被巨蟒當小點心吞過,知道這里巨蟒的兇殘,平常在幽蟒部落從不亂跑,就在高月附近活動,如果高月要走,它當然不敢一匹馬自已待在這里。
見它同意,高月松了口氣,快速收拾東西,根本沒有碰浴桶的打算。
她背上斜挎包,披上蟒皮衣,手指快速制作了一個迷惑的裝置。
用橡皮筋、身份證、幾個發卡,弄出撩水時嘩啦啦的動靜,橡皮筋松一圈,就會被發卡給卡一下,延緩速度,至少幾分鐘沒問題。
隨后和斑馬一起,用力頂開石床上的一塊石頭。
底下赫然出現一個黑漆漆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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