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大富一家三口,蘇晚晴坐下來繼續吃飯,陸安安心疼的對蘇晚晴說:“媽媽,你太辛苦了,要給兩個人補課,還要做生意。禮拜天又要去看爸爸,忙得像陀螺了。”
蘇晚晴想了想,自己穿到書里來,確實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但她一心想盡快瘦下來,就當為減肥發力了。
頂著這一身肥膘,連她這個自信又強大的人都容貌焦慮了。
她摸了摸陸安安的頭,感動的說道:“沒事的,我不累。可能那個新來的哥哥沒補幾天就受不了了呢?”
她清楚的知道,學習這種事不能按頭強迫,上一世她剛進大學就有電氣系的男生跳樓了。
八十年代學習雖然沒后世那么卷,王盛乾跳樓不至于,但放棄他會啊。
陸安安笑了笑,說道:“是的,希望他早點放棄。”
蘇晚晴問陸安安,“安安,你愛學習嗎?”
“愛啊,尤其是媽媽你每天給我講的故事。我一定要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這是當下一句很流行的口號,陸長風就是記住了,在高中大家胡亂玩的時候,努力學習數理化,忽視了語文跟政治。
蘇晚晴每晚睡前給他們講的都是生活中的化學趣事,比如黃曲霉素、高錳酸鉀消毒啊、大蒜搗碎之后的蒜素能殺滅細菌。
兩個小的經常聽得昏昏欲睡,但陸安安很愛聽。
兒子愛讀書,蘇晚晴也就放心了,這個年代讀書收益比超乎尋常的高。
這一晚,蘇晚晴有點睡不著,也不知道黑市那個男人幫她辦妥了事沒有。
沒有辦妥,自己白瞎了三十塊,還沒有達到目的,讓惡人逍遙自在。
但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整個家屬院都炸鍋了,蘇晚晴便知道那男人還是辦成了。
院子里到處都貼著:杜敏佳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勾引不成功,就天天欺負原配。這樣的人不配住在家屬院。
最早發現這些宣傳單的是杜敏佳的媽媽莫紅棉,莫紅棉看到氣得渾身發抖,家家戶戶的墻上都貼著。
莫紅棉渾身顫抖的撕著,邊撕邊罵:“蘇晚晴,你個黑心肝的,我知道是你干的。”
但她又不敢罵得太大聲,這事聲張出去,她女兒的名聲就完了。
很快家屬院的人起床,個個都發現了。
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杜敏佳勾引的是誰。
“怪不得老是找蘇晚晴麻煩,原來惦記人家的男人呢。”
“一個大姑娘是真不要臉,喜歡人家的男人。還罵原配,杜所長也不知道怎么教育女兒的。”
“是啊,人家兩口子再怎么不和睦,關她屁事。人家一天不離婚就是兩口子。”
另一個人捂嘴笑道:“莫紅棉一天天的看不起院里的人,這下好了,最沒臉沒皮的是他們自己家。”
“哈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莫紅棉和杜敏佳母女倆氣得臉都發白了。
蘇晚晴在身后冷笑:“別急,還有呢。”
陸安安拍手:“惡人自有惡人磨。”
蘇晚晴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小屁孩,懂得挺多。”
莫紅棉跟杜敏佳挨家挨戶的去撕,撕了好久才撕完。
撕完之后,母女倆去打電話給杜玉山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