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天行竟然要為自己比武招親,任萱妃當即也愣住了,隨后忍不住嘟嘴抱怨道。
畢竟,她才剛剛成年,壓根不想那么早嫁人。
況且,對于殿外一眾世家子弟,任萱妃也是一個都沒看上。
“妃兒,不可胡鬧!”
面對任萱妃的撒嬌抱怨,任天行卻罕見地沒有慣縱,反而眉頭微蹙,“如今你已成年,關于身家大事也該考慮了,況且父皇此舉也是為了你以后的幸福著想,明白么?”
雖說任天行一番苦口婆心,但是任萱妃卻依舊低頭不語,顯然十分抗拒比武招親。
“依父皇所見,你這丫頭并非不喜歡嫁人,僅不過是你的如意郎君不在這里罷了”
瞧見任萱妃低頭不語,任天行卻是微笑搖頭,語氣有些耐人尋味。
“誰,誰說的!”
任萱妃突然漲紅了小臉道,宛如被人猜穿心思的小媳婦一般,不免有些手足無措,“父皇,您可不能亂說啊,妃兒才沒有什么如意郎君呢!”
“既然如此,那便無需多。”
同樣將任萱妃神態反應看在眼里,任天行負手而立,淡淡道,“你這丫頭就隨父皇在一旁好好看著這幫世家子弟表演吧。”
“公主,請恕老奴多嘴一”
正當任萱妃一時語塞之時,旁邊久久沒有吭聲的韓老也輕拄拐杖,隨后朝前者暗中傳音道,“以陸小友的本事,哪怕圣上真的打算通過比武招親,其大概率也會參加,同時從中脫穎而出,您無需過分擔憂。”
對于任萱妃的小心思,韓老也同樣心知肚明。
畢竟,他也是一個活了七八十歲的老人精,而且早在洛川郡府之時,其便看出來了自己的主子任萱妃和陸楓的關系并非尋常朋友那么簡單。
“哼!本姑娘倒要看看這幫所謂的世家子弟到底有何能耐!”
面對韓老的提醒,當下任萱妃也不再耍小性子,僅是雙手叉腰,一臉不屑地望向殿外一眾世家子弟,仿佛又恢復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模樣,渾然沒有半點皇室公主的禮節。
“這丫頭欸!”
見此一幕,任天行亦是一臉無奈。
因為,任萱妃生性活潑好動,不喜拘束和各種繁瑣禮節,再加上對方從小就被他寵壞了,哪怕眼下想改也改不了。
與此同時,比武招親也在萬眾矚目之下拉開序幕
至于第一位登臺比武者,也是陸楓的“老熟人”,那位權勢火熱的刑部尚書之子,一身修為已至開脈境六重的錦衣青年。
“我先來!”
只見錦衣青年縱身一躍,整個人穩穩落于巨大廣場中央,隨后朝著一旁的陳近南拱了拱手,“陳統領,敢問這比武招親是否有什么規矩?”
“只要不搞出人命即可,至于對手也是自由挑選,全憑個人意愿。”
微微搖頭,陳近南依舊負手立于原地,顯然并不會插手眾人的比武。
“很好!”
聽聞此,錦衣青年瞬間戰意大漲,當下扭頭看向人群西北角落處的陸楓,同時眼瞳浮現一抹兇光,“小兔崽子!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回本少爺定要親手廢了你!”
“嗯?”
看到錦衣青年一臉兇光地盯著自己,陸楓同樣眉頭微蹙,有些意外,“這龜孫子想要挑戰的對手莫不是小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