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對不住了。”
離開東玄宗前,白蒹葭叮囑他要低調行事。
陳平哪能料到,這剛到東荒仙城,金丹真傳就對他出手,陳平實在受不了。
“這陳師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于文修內心暗道:“任榮也是魯莽了點,這下要槍打出頭鳥了。”
宮月上人強行收陳平做親傳,事情過了這么多年,其他各峰一直懷恨在心,嘴上不管如何辱沒陳平,真要對陳平動手的,卻是沒有。
這任榮成了出頭的,接下來要有好戲看了。
于文修面上開口道:
“任師弟,你與陳師弟之事,我都會如實上報給峰主,讓她老人家秉公處理,這樣可行?”
他這就是給任榮挖坑了。
莫非你任榮還敢說元嬰上人一句不是,玷污元嬰上人名聲?
那任榮可就是給自己招惹大麻煩,誰都救不了他!
任榮臉色陰沉,沉聲道:“行!”
“好,那這件事就這么處理了,至于后續,就看峰主如何決斷了。”于文修笑吟吟的將陳平給帶走。
這一場風波也就暫時平息了。
他也不好為陳平強行出頭,對任榮動手。
白蒹葭在這里的話,指不定會對任榮出手幫陳平出頭。
走出大殿,于文修滿臉熱情地對陳平說:“陳師弟,你我一見如故,此前只聞其人,不見真人,今兒個見到了,定要好好喝上幾杯!”
陳平笑著說:“那就有勞于師兄了。”
這于文修倒是有意思,行事不像修士,反而像凡人朝廷中的官員一樣。
于文修帶著他來到一座靈膳樓入座,幾十名刑峰筑基弟子就在外面等候著。
好大的威風牌面。
飯桌上,就坐著陳平和于文修。
這靈膳之食,竟是有助于修補神魂損傷,讓陳平驚訝,這于文修細節安排之處挺好。
酒過三巡,于文修笑瞇瞇道:
“陳師弟,你是峰主親傳,那就是咱們刑峰自己人,在東荒仙城里面一畝三分地,我還是能護住師弟你的。”
“咱們刑峰內部的傳統就是護犢子,這任榮閉關閉傻了,后續有他受的。”
“咱們刑峰個個都是特殊靈體、靈根,若不護犢子一點,如何將后輩培養起來?”
“你瞧我帶著幾十名筑基師侄,那實則我就是他們的護衛,要保證他們能成長起來。”
“你在這東荒仙城內想做什么事,就放手去做。”
陳平笑著說道:“有于師兄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
“回頭我自行組建個小隊,自己上前殺敵積攢功勛。”
于文修拍了拍胸脯,道:“沒有問題。”
“我方才瞧見了峰主的劍法,陳師弟這是繼承了峰主的劍道衣缽嗎?”
陳平緩緩點頭。
于文修笑著說:“師弟戰力不弱,我也就放心了。”
內心也是有些心驚,陳平才成為真傳多少年,這就參悟了宮月峰主的劍道衣缽,當真是悟資不凡吶。
不愧是名師出高徒!
酒飽飯足之后,臨末,于文修又拿出一塊令牌給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