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豆豆聽到眾人的打趣,面色也有些難看。
   &nb-->>sp;之前一時心急,便沒想那么多,如今想來,私自往府中的飲食中加佐料,沒被直接打殺,還真要感謝小昭脾氣好。
    只是堂堂悠戎女俠,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竟被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一招放倒,面子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許姑娘,小昭沒有惡意。”李牧快步走到許豆豆身前,柔聲道,
    “只是你要做什么,可以提前與我說一聲,我自是信你的。”
    聞,許豆豆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惡狠狠的將手中的大包袱丟給李牧,聲音中也帶著哭腔:
    “我不就是去抓了幾個毛賊,結果就追你追了大半個興朝,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你還故意躲著不見我!”
    “我什么時候躲著不見你了?”李牧大呼冤枉。
    “你…你…”許豆豆你了幾聲,似是說不出什么,原地跺了幾下腳,蠻橫道,
    “我不管,你就是有!”
    李牧被許豆豆晃的有些眼暈,心知還是不要和女人講理的好。
    掂了掂手中的包袱,沉甸甸的,忙轉移話題道:
    “這是給我的?應該不是枯草之類的吧…”
    聞,許豆豆本就氣紅的臉蛋,更是紅成了蘋果。
    由她原創,秋菊傳播,日后怕是會在府中流傳很久的名梗,她自是也清楚了其中的含義。
    深深的吸了口氣,沒好氣道:
    “你不會自己看!”
    隨后想到之前的事,又是連忙補充了一句:
    “你…你先打開,我給你解釋!”
    李牧眼中帶著疑惑,很自然的蹲了下來,將包袱放在了地上。
    見狀,一旁的幾女,全都學著李牧的動作,將包袱圍成了一個圈,這場面…
    異常的詭異。
    就在這時,廳外突然傳來兩道急促的腳步聲。
    “世子!世子!應統領不見了!”
    聽到這聲音,李牧手中的動作一頓,聞聲望去。
    便見兩個護衛打扮的女子,并排跪在廳外。
    “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
    李牧知道這兩個女護衛,當初還是她挑給應雨,當做應雨的親衛。
    名義上是追隨,實則當然是為了照顧應雨的生活起居。
    那小丫頭,脾氣死倔,好好的大小姐不當,非要做護衛。
    對于這個喜歡‘帶兵打仗’的小蘿莉,李牧還是很寵溺的。
    尤其是在人前,李牧都是一副女兒奴的模樣,對于應雨的要求,從不違逆。
    為的就是讓府上的人都知道,應雨是李牧的逆鱗,好好順著這位小主,玩好過家家。
    “問你們話呢!都聾了!”
    李牧怒喝一聲,大廳中頓時變得落針可聞。
    兩名護衛的身子猛的一顫,磕頭如搗蒜,齊喚世子饒命。
    見此,李牧剛要開口,還是右邊微胖些的護衛反應快些,連忙道:
    “統領她…她昨夜喝了一夜的酒,屬下勸也勸不動,之后統領就在府門外的大樹上睡著了…”
    “哪哪知道。屬下只是取了個毯子的功夫,統領她就不見了…”
    聽到這話,李牧差點都被氣笑了,狠狠瞪了兩名護衛一眼,也顧不得去問是哪個人才,教這么大的小丫頭喝酒。
    身影逐漸虛幻,大廳中只留下了句:“這兩人,等小雨回來自己處理!”
    …
    「這丫頭,去外城做什么?」
    縱躍在屋頂上的李牧,看著手中的銅板,心不由的沉了下來。
    雖說應雨一向很有主見,做事也都有板有眼,但畢竟年齡擺在那里。
    突然消失,李牧不著急是不可能的。
    這應雨要是出了事,他哪還有臉回去見李玲兒。
    思索間,人便已經到了外城。
    然而,待李牧跟著卦象的指示,看著面前“聞香館”三個大字時,滔天的怒火頓時竄上了天靈蓋。
    “呦!這位公子生的可真俊俏,也不知今日哪位姑娘有這個福分!”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人,跑到李牧身前,拉長的聲音,極具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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