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目光死死盯著許豆豆,像是要將她看穿。
    見到李牧的眼神,許豆豆抿了抿嘴,似-->>是有些委屈,開口道:
    “我是來天宗的路上,碰到的葛師叔,我向她打聽來天宗的路,這才知道她是要尋人救你…”
    李牧的眼睛瞇了瞇,狐疑道:“凝兒姐為何要和你說這些事?”
    聞,許豆豆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李牧眉頭一皺,聲音變得有些陰冷:
    “許姑娘,我再問一次,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聽到李牧的話,許豆豆臉色微微一白,說話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幾分哭腔:
    “我,我是來救你的…你,你憑什么像審犯人一樣審我!”
    見狀,李牧頓時失去了耐心,伸手便要去掐許豆豆的脖子。
    一旁的趙楚依連忙上前攔住李牧,開口問道:
    “豆豆,那個…凝,凝兒姐你們之前認識?她都和你說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和她說的,你之前說要救公子,還…”
    說著,伸手指了指許豆豆腰間的位置,認真說道:
    “公子也是擔心那位姐姐的安危,你之前不是說有事情要做,提前離開了車隊,又怎么會來這里?”
    許豆豆感激的看了趙楚依一眼,隨后又斜眼瞪向李牧,猶豫片刻道:
    “之前在封陽縣,我發現有農家的弟子被人欺負,就暫時離開了車隊…”
    當日,許豆豆本是跟著燕王妃一同去都城。
    只是路上聽聞有農人被當地惡商欺凌,這才離開車隊。
    事后趕去燕山城的路上,又是各種路見不平行俠仗義,導致每每趕到時,都剛好晚了一步。
    于是乎,許豆豆一人,先是從燕山城去了都城,隨后得知丘州的事情,又趕去了圣人居。
    誰知剛到圣人居,又發現李牧等人來了天宗
    許豆豆越說越激動,越講越委屈,目光惡狠狠的瞪向李牧,恨不得撲上來將其咬死。
    “我在路上遇到葛師叔,只是向她打聽了一下天宗的方向,她便問我來天宗做什么。”
    許豆豆抿了抿嘴,長長的吸了口氣,
    “我告訴她,我現在投效了燕王府,跟在王妃身邊當丫…侍衛!”
    “結果她就問我,還是不是處子…有沒有心上人,有沒有婚配什么的…”
    許豆豆臉頰微微發紅,眸子狠狠挽了李牧一眼,咬牙道,
    “我許豆豆,出必行,答應過的事,就不會反悔,我告訴葛師叔,我已經是…世子的人…”
    聽到此處,李牧已經大概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到之前許豆豆的表現。
    即使李牧臉皮再厚,也多少生出些尷尬,面帶愧意的看向許豆豆,開口道:
    “許姑娘,之前是我不對,我…”
    “世子不用解釋,我知道世子覺得我不知廉恥,不配得到世子信任。”
    不等李牧說完,許豆豆便直接打斷道。
    聲音冷厲,語氣卻十分平淡。
    “豆豆,公子不是那個意思,師父這會也在谷外,你們就先一同回去吧。”
    趙楚依連忙出來打圓場,將許豆豆向李牧身邊推了推,同時還拼命的給李牧使著眼色。
    許豆豆白了李牧一眼,冷哼一聲道:“看來是我自作多情,我這就離開。”
    說完,便轉身朝著谷外走去。
    趙楚依連忙走到李牧身邊,語氣焦急道:“公子快去,豆豆很好說話的。”
    李牧奇怪的看了趙楚依一眼,卻沒過多解釋。
    與趙楚依蝶夢二人道別后,也轉身朝著谷外走去。
    然而剛走幾步,卻又是轉頭看向蝶夢,總感覺好像忘了什么。
    蝶夢見到李牧的眼神,使勁給他使眼色,示意李牧千萬不要亂來。
    李牧疑惑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天宗中的一間柴房中。
    手腳都被反綁著的珊珊,有氣無力的低聲念叨著:“救命…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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