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擂臺選親之事,他們自是有所耳聞。
雖對蕭靖凌的行為不齒,但沒牽扯到太大利益,他們懶得搭理。
“你等說我給你們下藥,可有證據?”蕭靖凌直面南梵使臣,大有一種當面對質,你死我活的氣勢。
“我是駙馬都尉也是正人君子,向來最重名聲,同時代表大黎皇家臉面。
若沒有證據,只是信口開河,莫怪我當場喊冤了。”
大耳朵翻譯側移半步:“駙馬都尉口口聲聲喊冤。
可是忘了,茶水和果品都是你提供的,而且是收了銀子的。
吾等用了你的茶水,便身體不適,特別是我南梵勇士。
他們體健強壯,從未有過身體不適的情況,-->>喝了你的茶,便開始肚子不舒服。
以至于,兩位勇士,渾身虛脫,現在床都下不來。”
大耳朵翻譯說著,轉頭朝著高高在上的黎世基拱手一禮:
“還請大黎皇帝陛下,為我等做主。”
“你這說了半天,你也沒證據啊?
全是憑借一己之詞。”
蕭靖凌絲毫不慌:
“另外,我要糾正你一點。
茶水和果品,都是宮廷御用,陛下親賜,并不是我的。
你此話的意思是,還要嫁禍到陛下身上?”
“蕭靖凌,大膽,怎可詆毀陛下?”御史蔡大坤開口斥責蕭靖康,維護陛下。
“外臣自是不敢嫁禍陛下,只是闡述事實。”
大耳朵翻譯繼續和蕭靖凌對峙,顯然已經變得不自信起來。
“你那意思就是,我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你們來捏?”
蕭靖凌厲聲開口,語氣沒有了剛才的溫和:
“滿口胡,沒有證據,完全靠著臆測來指責。
無非是想給你們比武選親中的失利,找一個借口,好回去交差罷了。”
“至于你們兩位勇士的身體不適。
不是你們憑空捏造出來的,就是從未享受過我大黎皇室這般美味的御用茶水和果品,平常只吃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而造成的身體不適罷了。”
蕭靖凌此話一出,大耳朵翻譯面色漲紅,瞪眼盯著蕭靖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你…”
“你什么你?
我什么我?
沒有證據的懷疑,全是誣陷。
小心告你誹謗,到時候賠我銀子。
還想讓我替你們的無能背鍋,打錯了算盤。”
蕭靖凌又是一陣輸出,堵得他張了張嘴,脖子上青筋暴起。
度甲迪等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從兩人表情看,自己人似乎沒占優勢。
他們滿臉茫然,上前詢問大耳朵翻譯,發生了什么。
黎世基和眾大臣,聽著蕭靖凌對南梵使臣的斥責,雖覺得有些粗鄙,但好像有些道理。
沒有證據,跑到陛下面前,污蔑陛下欽點的駙馬都尉,這可關系到皇家的臉面問題。
黎世基對南梵兩勇士未能在比武中獲勝,心中還是高興的。
若不是來人是南梵的使臣,他都不會叫蕭靖凌來當場對峙。
畢竟是他國來使,該有的大國禮節還是要有的。
面子給你。
你沒證據,就別怪我偏袒自己人。
“南梵使臣,可有證據?
要不要朕派出官員,替你們仔細核查事情原委,還你們一個公道?”
正與度甲迪講述蕭靖凌語的大耳朵反應,立馬站正直面陛下。
“大黎皇帝陛下圣明,感謝大黎皇帝陛下。”
黎世基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他還當真了。
無可奈何,黎世基看向殿中的刑部侍郎戴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