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饒命啊!”花平只覺得自己的整條手臂都好像要斷了一般,忍不-->>住哀嚎了起來。
“樓兒!”
“爹?!”見到他爹好好地出現,花滿樓微怔,然后松開手,面向他爹。
“是我讓他這么做的?”花如令憂傷的看著小兒子,帶著滿滿的擔憂。
“為什么?”花滿樓怔了一下,眉頭卻皺得更緊。
“花花,怎么回事?”粟憶香走到花滿樓身邊,關心的問道。
看了花滿樓片刻,花如令長嘆一聲,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花滿樓,“前幾天,我接到了一封信。”
花滿樓有些疑惑地接過來,將紙展平,粟憶香依稀能看到,紙上是一個大大的血腳印。
花滿樓伸手,稍微一模,立刻臉色大變,平時的溫柔再也維持不住,驚呼:“鐵鞋大盜?!”
“鐵鞋大盜?”一樣跟在旁邊的陸小鳳聞,立時愣了一下,“不是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被伯父你除掉了嗎?”
“不錯,當年我確實殺了他,可誰也沒見過鐵鞋大盜的真面目,也就沒有人知道死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花如令長嘆了一聲,繼續道:“現在看來,樓兒,你這些年的猜測是對的,我怕你……”
“爹,所以你迷暈了我之后把我送到毓秀山莊?爹,大敵當前,我又怎么可能臨陣退縮呢?更何況,還有爹娘,哥哥嫂嫂和香香在。”
“樓兒,你不用管,爹有辦法對付他!”
“爹!”花滿樓皺眉,語氣溫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讓他來吧,正好將這段恩怨一并了結!”
“樓兒……”
“伯父。”看了許久,粟憶香突然出聲打斷他們的對話,認真的看著花如令,清脆的聲音里滿是堅定,“你不用擔心,不過是個鐵鞋大盜,怕什么,有我在呢!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從我的劍下毫發無傷的離開,包括……陸小鳳。”
被粟憶香一雙灼灼雙眼盯著,陸小鳳頭皮發麻,覺得自己似乎要被看穿了似的,渾身不自在。
“香香姑娘,你要證明自己,也不必拿我來做對比吧!最近我很安分的,可一點沒惹你。”
“哼!當初是誰說要幫我找熊姥姥的,結果某人深陷溫柔鄉,怕是忘記我這個朋友了吧!”
聞,陸小鳳尷尬的直撓頭,這事兒還真是他理虧。
粟憶香也不追究,反正這件事也解決了,現在還是花滿樓的事更重要。
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花滿樓,心疼得厲害,卻知道怎么安慰都是徒然,只能用力握住花滿樓的手,試圖讓他稍稍放松一點。
“而且,花伯父,您擔心花滿樓,花滿樓也一樣擔心您啊,就算再危險,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可怕的,再難得坎都能過去。”
粟憶香長得嬌俏甜美,個子也十分嬌小,站在花滿樓身邊,就像是能被一把包裹著一樣,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誰也比不了的。
這是江湖上被譽為第一女劍客的賞金獵人,就連西門吹雪都揚可堪一戰,這樣的姑娘,誰也無法小瞧。
“所以,交給我吧!”
“噗……”陸小鳳沒忍住,笑出了聲。
粟憶香一眼瞪過去,不滿道:“陸小鳳,你怎么回事,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陸小鳳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然后調侃的看向花如令,“花伯父,您怕不是該準備嫁妝了,馬上要嫁兒子了呢!”
粟憶香聞,揚唇一笑,看了一眼花滿樓道:“也不是不可以呢!”
頓時,在場的人哄的一聲笑出來,凝重的氣氛瞬間消散,變得輕松愉悅起來。
花滿樓清雋的臉上染起幾分紅暈,對著喜歡說胡話的陸小鳳看了一眼,然后無奈的拉著粟憶香的手,“香香,你別欺負我。”
看花滿樓軟乎乎,濕漉漉的樣子,粟憶香微笑,眨著一雙明媚的眼睛,遺憾的道:“好吧,既然花滿樓不愿意,那就算了。”
花滿樓一噎,臉色更紅了,“香香!”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我們現在先來說鐵鞋大盜,應該怎么抓住他才好。”
花滿樓伸手摸了摸粟憶香順滑的長發,轉頭看向花如令:“爹……”
花如令嘆氣,卻終于還是笑著點了頭,“香香說得對,困難還是要一家人一起面對,只是連累了香香姑娘和陸小鳳。”
眼尖的粟憶香見花如令說到陸小鳳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對,忍不住偷偷看了陸小鳳一眼,見他也有些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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