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一道震驚朝野上下的旨意從早朝發出。
鎮西侯百里洛陳被指謀逆,指令御史臺七御史聯合偵查此事。
因百里洛陳多年平叛有功,暫不收監,但需應召入京,但隨性之人不能超過十人。
圣旨很快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派人送去了。
宣旨的是個頗有資歷的太監,在宮里有一點地位,但依舊是抱著掉腦袋的心情上路的。
殺神百里洛陳,若他真的要謀反,還不直接一刀宰了他,如果他不是要謀反,平白無故遭了這樣的污名,同樣也會一刀砍了他,說來說無,逃不過一個死字。
而雪月城的葉鼎之和百里東君聽到消息憤怒的不行,著急忙慌的跑去找玉流蘇和南宮春水。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了。”
急急忙忙跑到后院,就發現玉流蘇和南宮春水閑適的坐在亭子里喝茶,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
但看似風平浪靜,葉鼎之知道他家師父氣得不輕,這會兒估計是憋著大招呢。
“看你們這著急忙慌的樣子,真是一點也不淡定,慌什么。”南宮春水端起茶喝了一口,幽幽一嘆,他好久沒喝酒了,一直在喝各種茶,嘴巴淡得很,也許這次他可以乘機去喝幾杯。
“師父!”百里東君怎么也冷靜不下來,他急死了,那可是他爺爺,他能不擔心嗎?
“好啦,這次我和你們一起去,順便呢,也帶著小葉子去一趟天啟,解決一下小葉子的事情,一直這么被人算計可不是我們雪月城的風格。”
玉流蘇看了一眼大義凜然的南宮春水一眼,也不拆穿他,這次還真是需要他跑一趟,震懾一下那些所謂的皇族,有些心思可不能起。
“小葉子就別去天啟了,我帶你去解決一下另一件事,可不能什么黑鍋都往他頭上套。”
葉鼎之一臉的疑惑:“師父,什么事啊?”
“當然是你劫走了易文君的事啦!”
“我沒有!”葉鼎之一臉的慌亂,驚呼道。
要知道這件事,害得瀟瀟都好幾天不理他了,他正難受得緊。
“你說沒有就沒有,別人信嗎?”玉流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徒弟不是挺聰明的嗎,現在怎么就轉不過彎來。
“那是誰做的?師父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是天外天那些人做的。這些臭老鼠也活得夠久了,該給他們松松筋骨了,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玉流蘇冷哼著說完,順便還瞪了眼百里東君和葉鼎之。
被瞪了也沒發現的百里東君,這會兒聽到天外天的消息,還有點心緒復雜,畢竟里面還有自己的一段無疾而終的愛情。
說是愛情,也說早了,不過是一場自以為是的單相思罷了。
算了,也是他和她沒有緣份,現在還是爺爺的事情比較重要。
商議好了所有的事情,雪月城中除了洛河留下來看守之外,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南宮春水帶著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一路往乾東城而去,玉流蘇帶著葉鼎之和雪月城中的兩位長老,也就是應天生和鐘無慵往西北天外天而去。
他們當初和百里東君,司空長風比試完,就留在了雪月城做長老。
一時間關注著這場震動的各方人馬紛紛側目,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不過他們可不為北離蕭氏皇族和天外天那兩撥人擔心,你們說說惹誰不好,非要惹雪月城的人。
沒看,為了百里洛陳,就連溫家都出動了兩人,這可是溫家。
一路帶著葉鼎之利用輕功北上天外天,天氣越走越冷,一行人為了節省一點體內,紛紛穿上御寒的大衣,唯有玉流蘇依舊一身青色泛著柔光的裙杉,遇雪不化,密不透風,寒暑不侵,十分飄逸。
入了北地,又行了五日,玉流蘇看到一座白雪皚皚的高山,停下腳步,緩緩道:“我們到了!”
“玥風城,我玉流蘇來了,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可不討喜啊!”淡淡的女音,在天外天上空響起,環繞不去,回音震蕩,經久不衰。
天外天大本營,坐在輪椅上的無相使聞,略有些緊張,玉流蘇這小魔女怎么來了?
“棋宣,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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