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些他真的是又當爹又當娘的把孩子帶大,還好,兒子雖不太成才,但女兒格外優秀,平日里還能管束一下兒子的行。
郭府,郭家三個主子圍著-->>張桌子溫馨的吃著早餐。
郭憶香小口小口的吃著小餛飩:“爹,我們晚上吃鍋子好不好?想吃小羊肉了。”
“好,聽香香的,等會兒吩咐廚房的去準備,在添些你哥哥喜歡的牛肉,用閨女喜歡的雞湯做?”郭攸之笑瞇瞇的點頭,笑得十分慈愛,就像普通的富家翁。
在最親的人面前,郭保坤就像是最沒防備的傻大兒,露出自己最柔軟的一面。“謝謝爹,在準備點爹喜歡的涼菜,用辣椒涼拌豬耳朵,再給爹準備點小酒,到時候我們一起喝一杯。”
“好,月容你記下了嗎?一會兒你去廚房一趟,吩咐他們準備,今晚你和月華他們幾個也一起聚聚,小姐給你們結賬。”
聞,月容幾個興高采烈的行禮道謝。“謝謝小姐!那我們晚上有口福了。”
倒也不是差這一口,而是主家這樣的態度,讓他們暖心。
眼珠子轉了轉,郭憶香突然湊過去,舀了自家爹碗里的小餛沌吃了一個,“爹啊,你看哥年齡也不小了,是不是該準備給說個媳婦兒了?”
聞,郭保坤差點沒被小餛飩噎死,怎么突然說到這個話題了?!他還沒有心上人呢。
說到這個,郭攸之瞬間提上了十分的興趣,閨女兒不說他都差點給忘了,兒子也到了要娶妻的年紀,之后就是給閨女找女婿。唉!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兩個孩子都這么大了。
要談婚論嫁了。
唉!瞬間有點惆悵。
但這點惆悵還沒持續多久,就被一聲叫喊打破了氣氛。
“侄兒啊!嬸娘求你了,救救你侄子吧!”
郭家二房老夫人面色焦急,步履瞞珊的在丫頭的攙扶下,老淚縱橫的走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一個被包裹得像木乃伊的人。
擔架邊上還跟著一個正哭天抹淚的婦人,那哭哭啼啼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人命了。
慌張中,那年輕些的婦人腳下一絆,摔倒在地,但為了自家爺,什么也顧計不上,麻溜爬起來跟上。
郭攸之驚訝的迎上前,扶著老婦人,“嬸娘,這是?”
然后在李氏的訴說下,郭憶香他們才知道,這是郭顯貴被人打了,打得還挺嚴重,主要他自覺自己十分安分,從不與人結緣,不知道是誰敢揍他,要知道他可是禮部尚書的侄子,平日里都是別人恭維他的。
但他也有證據,據說打他的人念了一句詩,正是范閑寫的那首《登高》,因此他們懷疑是范閑打了他,但范閑是伯府的公子,他們只能來求郭攸之,希望能報仇。
“你們說是范閑打了堂哥,那請問范閑為什么打他,總得有個原因吧。”郭保坤放下碗筷,問道。
雖然范閑不是個好人,但郭顯貴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對比起來,郭保坤還更相信范閑一點。
聞,郭憶香稀奇的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呦呵,這是護上了,什么時候他們關系這么好了?
郭攸之是什么人?人精子一個,見自家兒子說話,寶貝閨女又是這樣一個態度,他立馬知道該怎么做了。而且他和二房那邊關系也不是多好,以前還有些嫌隙,現在倒是求到他面前來了。
“這……”這個李氏還真不知道。
躺在在擔架上的郭顯貴就再清楚不過了,咬牙切齒的道:“因為滕梓荊那罪人。堂叔,不要放過他,你要為我報仇啊!”
郭攸之正思考如何拒絕的時候,京都府的衙役就上門了。原來李氏他們直接一紙狀紙告到了京都府,用的還是他們郭府的名號,這會兒人家正上門傳喚原告。
頓時,郭攸之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對于二房這種先斬后奏的行為十分不喜和不快。但現在人都上門了,他們不得不接著。
但這種事如果郭攸之親自過問,不免有給二房撐腰的意思,因此最后是郭保坤親自跟著躺在擔架上的郭顯貴上了一次公堂,這也算個新鮮的體驗了。
公堂上不僅他們到了,范閑也緊跟著到了,尤其他在看到郭保坤的時候還咧著大大的笑容湊上去打招呼。“郭兄,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出乎意料的郭保坤看到范閑并沒有圍觀群眾以為的氣憤難當,暴跳如雷,反而還十分和氣友好的和他回禮,互相寒暄。
這就令人看不懂了。
尤其是躺在擔架上的郭顯貴,氣得要死,他現在全身上下都疼,尤其鼻梁處,疼得鉆心,可郭保坤那混蛋竟然還和兇手談笑風生,真是冷酷無情,毫無親情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