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遲烈臉上露出困惑,有些摸不著頭腦。
    “傅先生,您要找的人,不是車家?”
    傅司寒云淡風輕地說道:“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調查車家了?”
    “我要查的是三年前的一樁案子,同樣是貨車司機肇事逃逸,受害者一家如今就住在蘇城的別墅區。”
    “那天,我派肖助理,去調查的是受害者一家,我想給他們一些支持和幫助。”
    蘇遲烈愣了半天,才終于反應過來。
    對啊,錄音里,傅司寒和肖助理并沒有說過,他們要查的是二十年前的案子。
    貨車司機肇事逃逸的案子,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
    傅司寒眼底浮現出冷冷的寒光,淡漠地道:
    “車家的情況,我倒是知道一二。車家獨子似乎不是去年結的婚,而是更早。”
    錄音里,肖助理說得很清楚。
    他們要找的人家,兒子去年才結婚,這明顯跟車家的情況不符。
    所以,他在錄音里說的話,跟車家的事沒有半點關系。
    如果蕭景軒有點腦子,聽到這句話,就會猜到事情沒那么簡單。
    可惜,蕭景軒當時完全沉浸在,即將扳倒傅司寒的興奮當中,連這么明顯的破綻都沒有發現。
    只能說,他實在太蠢,蠢得無可救藥。
    蘇遲烈眼底掀起了一陣震驚。
    還不等蘇遲烈回過神,傅司寒便已經叫來了肖助理。
    “把我之前派你調查的那家人,請到這里來,蘇局有幾句話要問他們。”
    肖助理點點頭,“是,我這就去請他們過來!”
    很快,肖助理就領著一家人過來了。
    肖助理向蘇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