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怎么說，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大可以把柳曦找過來，跟我當堂對質！”

    老師氣極反笑，“好啊，柳曦就在外面。”

    她拍了拍手，柳曦虛弱地走了進來。

    只見柳曦臉色蒼白，走路虛浮無力，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倒。

    柳曦看到陸云窈的瞬間，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她知道，當時是陸云窈救了她。

    若不是陸云窈及時送她去醫院，不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恐怕連她也有性命危險。

    可是老師問她發生了什么，她總不能把馮少供出來吧？

    那樣的話，不是讓馮少背負害死自己孩子的罵名嗎？

    馮少以后在學校里，還怎么做人？

    情急之下，柳曦只能把臟水，全部潑到陸云窈頭上。

    “柳曦，你來說說，當時發生了什么？”

    柳曦嘴唇囁嚅著，小聲說道：

    “當時，我跟馮少站在一起說話，陸云窈可能嫉妒我，便趁我不注意，從后面推了我一把。”

    方嫣然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差點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然怎么會聽到，柳曦說出這樣一番蠢話呢？

    柳曦的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柳曦，你還有沒有良心？明明是馮少推的你，你卻說是幺幺！”

    “當時你自己渾身是血，馮松可是管都沒管你，直接把你扔下了。幺幺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這么說她？”

    方嫣然實在忍不住，對著柳曦吼了一頓。

    柳曦的臉色更加蒼白，身子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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