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凜馬不停蹄地趕到了。
    傅司寒派人叫他,他哪敢不來?
    兩個人小時候算是半個發小,但傅司寒天資聰穎,程凜和其他人只配跟在他屁股后面當小弟。
    傅司寒對他的壓制力從小就有,一直持續到現在。
    “傅總,您這個大忙人,怎么有空找我?”
    傅司寒抬頭一看,微微愣住了。
    “你這是讓人給打了?”
    只見程凜還算英俊的臉上,此刻鼻青臉腫,貼了好幾塊繃帶。
    一提起這事,程凜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徑直找地方坐下,翹起二郎腿。
    “別提了!在酒吧遇上一個瘋婆子,我不就調戲了她兩句,她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動手打我?”
    程凜說話時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瘋女人!瘋婆子!把小爺按在地上痛打了一頓,因為這事,我都成了整個酒吧的笑話了!”
    程凜被打得破相了,他這幾天都不敢去酒吧,怕面對那群狐朋狗友的無情嘲笑。
    傅司寒眼底浮現出冷冷的笑意。
    “活該。”
    程凜差點就要炸毛,可是一想到對面的人是誰,他硬生生把火氣給壓了下去。
    算了,惹不起。
    他惹不起傅司寒這個煞神,還惹不起酒吧的一個瘋女人嗎?
    “別讓我找到這個瘋女人,不然我非得讓她跪在我面前叫爸爸!”
    “祝你早日找到她。”
    程凜憤憤不平,“而且我還得趕在我老爹之前,把那個女人給找出來。不然我以后就等死吧。”
    當時他老爹聽說他挨打,一張老臉笑得跟菊花似的。
    “好,不錯!終于有人能治治你這臭脾氣了。”